小西刚刚好点的身体,又忍不住猛烈咳嗽起来!
容将行蹲下身子问道:“想尝尝被丢在荒郊野外,无人可依无处可去的感觉吗?”
女人身体蓦地一怔发抖,然后慌乱的摇头道:“不要,我不要!”
胡天宇见情况不对,走到女人身边,拉起她对容景行说:“你就这么对替你养了几年孩子的人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亏他之前还以为他是个好人,会给他钱!
呸!
容景行吸了口烟,然后他将那烟缓缓吐出来眯眸看着胡天宇说:“替我养了几年孩子?那孩子是如何到你们手上的?要不要去法院公断一下,届时如果法官说叫我赔你一百万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一百万?!”光是听一听眼睛都发亮了。
小西暗暗掐了他一把,对容景行说:“您不就是想要西西的抚养权吗,我们签字就是。”
她算是看清楚了,他们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不过胡天宇却不想眼睁睁发过这个发财的机会,他抬手指着小西说:“都是这个女人干的好事,都是她的主意,我不知道!我一直当他是我亲儿子,养了他三年!好吃好喝供着他!”
容景行含着烟看着他,听他在这胡说八道。
若不是看见西西身上那些烟头烫伤的痕迹,他真的差点信了他这场形神俱在的表演!那些烟头烫伤的痕迹有些淡了,有些还深,他每次给那孩子洗澡,都恨不得将他们给千刀万剐了!
这也是他不让沈思渺替孩子洗澡的原因,她那么感性的人若看到这些,只怕会掉眼泪。
容景想起身偏头看了一眼角落的人,随后便见那两个人将胡天宇困住!
他坐在椅子上丢去一盒烟给二牛:“帮我好好的感谢一下这位胡先生,一定要刻骨铭心!”
他说这话的时候,将手里那根烟随意的摁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二牛早就混成了人精,当即心领神会!
他点着烟朝着胡天宇走去,一抬手拔了他身上的衣服道:“好好受着,你们以前都是怎么欺负人家孩子的,现在该是换回来的时候!”
说罢,他将手里那根烟猛地一下朝着那人胸口摁去!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听得一旁的小西也心惊胆颤。
但是她深知胡天宇以前是怎么对那孩子的,所以半句求饶的话也不敢轻易说!
二牛一根烟烫完又换了一根,第二根还未结束胡天宇已开始惊慌求饶:“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我签字还不行吗?我签字!”
不过容景行觉得远不够,他敲了下烟灰悠悠道:“西西身上共有四十二个烟痕,不需要你十倍奉还了,双倍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得胡天宇满身绝望!
一旁的小西压根不敢看身侧的男人,她匍匐过来哀求道:“先生,求你了不要继续下去了!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
容景行的脸色在听见这话彻底沉了下去,然后便见站在小西身边的人一脚踹过她。
二牛冷声命令道:“住嘴!那孩子在你们家受的罪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时候这点罚都算轻的,你们好自为之!”
他将手上的“活计”交给别人道:“偷了孩子也就算了,不仅虐待还将那个孩子丢了?!这是个人会干出的事吗?那位先生对你们还算仁至义尽了,要不然将你们送进去你们出得来吗?!”
二牛倒是个明白人。
小西听他这么一说,再也不敢吭声了。
最后八十四个烟烫,一个也不少。
胡天宇躺在地上疼的眼泪鼻涕横流,有人走过去帮他穿好衣服说:“好好做人,多做点好事为自己积福!否则这报应都一一应验的话,我真怕你们这小身板吃不消啊!”
他抓过一旁的切结书道:“签字吧,笔还能握的起来吗?”
“握、得起!”胡天宇接过那笔,歪歪扭扭的写上自己的名字,摁了手印。
那张纸上次小西已经签过了,所以不需要再签。
二牛将那张纸拿到了容景行面前道:“都好了,您看是不是放他们回去?”
男人接过看了一眼,随后摇头道:“还不行,带他们去洗漱一下,待会要他们亲自对孩子道歉。”
“孩子?!”小西到底忍不住问道:“西西也来了?!”
她对那个孩子,早已说不清是憎恶多还是愧疚多。
容景行冷淡的目光瞥了她一眼,然后起身往外走:“带他们找家像样的小饭店等着。”
“好!”二牛应了声,拎起那两人嘱咐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都知道吧?不需要我再交代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伸手拍了下胡天宇被烫伤的胸膛,直叫那人疼的哀嚎不已。
忙连着点头道:“都知道了,不敢忘记,再也不敢了。”
中午十二点三十分。
江荷带着西西抵达小镇,她心中清楚这个点先生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她将孩子带去了容景行说的小饭店,那个点小镇的饭店没什么人在。
所以进去之后,几乎一眼就看见角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