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叶凡当场一怔,看赵普这般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这老小子今天还有什么让我想象不到的鬼蜮伎俩?
叶凡瞬间眉头紧锁,心思电转,不过很快就是一声不屑轻蔑的嗤笑。
他不知怎地,似乎又找回了昔日的傲然,双目又充满自信的说道:“赵普,我承认你很有一套,但这又如何?”
“这世界上讲究的是实力,绝对实力!!”
“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实力面前,都不过是形同虚设,不堪一击!!!”
“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这些世俗的土鸡瓦狗,小爷拥有的背景和实力,那是你们一辈子都企及不到的!”
“你再会能又怎样?你以前一次次陷害栽赃小爷又如何?”
“小爷不还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吗?我少一根毛了吗?”
“你不觉得,你所做的一切都很可笑吗?”
“呵呵,说到这,我倒是想起了一个故事,不知你想不想听一听!”
赵普静静的听完叶凡的话,神色如常,泰然自若,淡笑道:
“哟!没想到叶小兄弟还会讲故事啊,这倒是一桩新鲜事。”
“你既有雅兴,不妨一说。我反正闲来无事,就当个笑话来听。”
叶凡冷冷一笑,用叽嘲的目光,藐视的瞧了赵普一眼,这才开口道:
“从前有绿袍客去拜访孔二,正巧孔二不在,他的弟子在家。于是绿袍客就去问孔二的弟子,一年有几季呀??”
“那弟子听了,很是惊讶,呆了呆,回道一年就四季啊。谁知道那绿袍客就很生气,勃然大怒,说错了错了,一年明明只有三季,哪来的四季?亏你们还是有学问的呢,连一年三季都不知道!!”
“那弟子便也很恼怒,明明一年就是有四季的,是个人都知道的,你为什么偏偏和自己抬杠,非要说一年三季呢?”
“于是,孔二的弟子就和绿袍客争吵了起来,各说各的理。”
“傍晚后,孔二回来了,看到弟子和人争辩,就问其故。”
“他的弟子就把和绿袍客争论的事情告诉了孔二,气呼呼的让孔二评理,一年到底有几季,那绿袍客也嚷着不服气,让孔二公断!”
“孔二听了,也不免一愕,仔细打量了眼前的绿袍客,半响,才暗暗点点头,面上带着笑容,对那绿袍客和和气气的说,一年确实只有三季,自己的弟子搞错了,绿袍客才是对的。”
“说着,还让自己的弟子对绿袍客道歉赔礼,那绿袍客听了这话,当场满心欢喜,得意洋洋,方自哈哈大笑而去。”
“孔二的弟子却很不服气,心里憋屈,就问孔二,一年明明四季,先生学识渊博,何故也说三季?这不是骗人吗?”
“孔二却仰天大笑,解释道,我刚才看那人绿袍在身,碧服苍头,分明就是个蚂蚱精。”
“他是个蚂蚱,生于春而亡于秋,哪里见过冬天?”
“你和它争什么?这不是找不自在吗?就是和他说个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个结果的。”
“呵呵,这故事如何,有趣不有趣?好笑不好笑?”
叶凡脸上浮现出一抹显而易见的优越感,用一种装比般的云淡风轻的口吻,继续道:
“有些人呐,何尝不就是个秋后的蚂蚱,整天乱蹦跶,自以为有多了不起,其实啊,只要别人轻轻一摁,就死翘翘了。”
“你说是不是…?”
“哈哈~~!”
叶凡说完,竟忍不住畅快得意的大笑起来,显得开心极了。
他还忍不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几口,喝完,还不忘对着酒,砸吧了几下嘴,口里连连装模作样的道:
“好酒!好酒啊!!!”
这寓言小故事,其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那就是故意说出来,讽刺恶心赵普也是个见识短浅,不知高低的蚂蚱,像个小丑一样。
赵普哪里听不出来,却还是一副淡然神色,一笑置之,开口道:
“这故事很好,很有启发性,呵呵,我这里巧了,也有一个小故事,不知叶小兄弟,可愿一听?”
叶凡眉毛一挑,道:“你也有故事?”
赵普淡淡而笑,点点头。
叶凡不屑一笑,道:“你可以说说看。”
赵普想了想,开口道:
“从前有一只癞蛤蟆,生长在一个破井里,日子过的很是逍遥自在,开心快活。”
“有一天,一个海里来的老鳖打它那里经过,癞蛤蟆就神气活现,自鸣得意,在井里乱蹦乱跳对海鳖说,老鳖兄,你看我这里多好,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就是王,我想干嘛就干嘛,这里的小鱼小虾小虫,哪一个能比我快活牛比?”
“你要不要进来参观一下兄弟的洞天福地?”
“那老鳖听了,欣然同意,刚伸进去一只爪子,就被卡住了,慌忙又缩了回去。”
“它对癞蛤蟆说,你这里太小了,我告诉你一个地方叫大海,千里不足以形容他的广阔无垠,万丈不足以测度它的深浅,无论是大雨滂沱,还是连年大旱,都不能让它有丝毫的增减,住在那里才是真正的享受和快乐。”
“你这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