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哥,事情就是这样的,这姓赵的,也太欺人太甚了,公然在你的场子里闹事砸场子,他打我不要紧,可我是跟你的啊,他打我就等于是在打老虎哥你的脸面啊!”
“而且,我都已经报了你的名号了,他还一副狂样,还说就算你来了,给他跪下,也才能有半分资格和他谈条件。”
“你看这姓赵的都狂成什么样子了!”
“这分明就是没有将你老虎哥放在眼里啊!”
豪华包厢里,聚集了十几号人,都是老虎哥手底下的小头目。
金毛泰就在中间站在,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而他的对面坐着的就是赫赫有名的汪角四条棍,老虎哥!
老虎哥,原名程大军,乃是松山这边汪角区的最大地下boss!
手底下,管理着上百个场子,公会里的人员,对外宣称有上千号人。
但,实际上能打能冲的核心,也不过三四百人。
绕是如此,他在松山这边地下世界,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出来混的没人没听过他老虎哥的名头。
无论是谁,哪怕是一般的达官贵人,富商名流,见到他老虎哥,也要笑脸相迎,不敢得罪。
毕竟,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人家老虎哥带着一帮子兄弟,打打杀杀,刀口舔血,那就是光脚不要命的狠角色。
哪天不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真要结下了死仇,人家一发狠,找几个生面孔,干你一票,再把兄弟偷渡国外,你就是知道人是人家干的,你也没点!
是以,一般上流社会的人,别看有里头有点权有点钱,但都不敢得罪他们,能表面交好就觉不开罪。
当然,人家老虎哥也不是二愣子,也知道树大招风,有今天的地位和财富,来之不易,不会轻易和其他上层名流结怨,找不自在。
可前提是,别人也别来招惹他!
这时,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了老虎哥,等老虎哥表态了。
老虎哥,眯着眼,抽了几口烟,将烟狠狠掐灭,嘴角浮现出一抹狠辣的笑容。
“他姓赵的,也太瞧不起我老虎了。”
“看来是这几年我脾气变好了,都没人记得我是什么人了。”
“他赵氏集团虽然是松山城这边的有名大企业,但我老虎哥也不是吃素的!”
“这事,我们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兄弟们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正好,这次就拿这个姓赵的开刀,让其他人都好好看看,我们究竟是什么人!”
老虎哥发话表态道。
其他人听了,都是心里一凛,老虎哥这是要杀鸡儆猴,搞一个大动静啊!
谁都知道,这赵氏集团董事长赵普,可是社会知名人物,动他可不是闹着玩的,肯定会引起松山城上流社会的巨大震动!
“老虎哥,当真要动那姓赵的?”
一个留着短发平头,面色刚毅,皮肤黝黑的男子,小声俯身问道。
他是老虎哥手底下四大金刚之一,人送黑门神姜昆!
小伙子别看才三十多岁,确是一身肌肉,是个练家子,一个单挑十几个人,不在话下。
现在替老虎哥管理着一块片区,手下也有百十好敢打敢拼的兄弟。
老虎哥闻言,呵呵一笑,道:
“当然要动他姓赵的!”
“要是砸了我们场子,我们连一个屁都不敢放,江湖道上的朋友还不得笑话死我们?以后我老虎哥还怎么出来见人?”
话锋一转,微微阴笑道:
“不过,我们也不可鲁莽行事,蛮干,这次我们就摆他个鸿门宴,发个拜贴,邀请他姓赵的过来赴宴。”
“他要是怕了,认怂不敢来,那么我们的面子不就当场找回来了吗?哼哼,还要让他赔偿一笔医药费给兄弟们!”
姜昆擦言道:“那他要是真来了呢?我们是不是做了他?”
“笨蛋!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都是什么年代了?”
“你不想活了吗?”
“要是干掉姓赵的,这事可就真的闹得太大了,我们能有好果子吃?怕是第二天我们这些兄弟都要被扫平,吃花生米!”
老虎哥狠狠打了一下姜昆的头,教训道。
吓得姜昆连连称是,其他人更是一缩脖子,不敢吱声。
“我常跟你们说,现在我们公会走向合法化,正规化了,我们都是生意人了,凡事不能像以前那么张狂了。”
“做什么事,都要讲究策略嘛!”
老虎哥又点上一根烟,不紧不慢自傲继续道:
“他姓赵的,要真敢来,那就是掉进了我们的埋伏中了,任他有通天的本事,也要当场向我低头认错!”
“那时候,他要是识相,肯对我服个软,答应在酒楼摆个三五十桌和头酒,再包个大红包给我,面子做足了,我也不会动他一根毛。”
“要是谈不拢,在我面前耍横,我保管当场让他见血,先砍他一根手指,让他知道厉害,看他怕不怕!”
“我就不信他一个正经商人,家大业大的,敢豁出去和我们这些亡命之徒斗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