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这不同寻常的反应,可把孙文才吓了一大跳,心里突突。
脸色,瞬间就变得紧张,慌乱起来。
“老弟,怎么了?”
“那萧尘如何就来路不正,心思不纯了?”
“唉唉唉,老弟你快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孙文才焦急万分的巴巴问道,连平时的稳重冷静都不顾了。
“这……,要我怎么说呢?”
赵普却故意皱起眉头,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顾忌。
接着,不等孙文才接话,他又叹口气,道:
“唉,孙老哥,我是外人,这事我还真不好说,我知道老哥和萧尘是忘年交,关系甚密,我这是要背后说人闲话,怕是不大合适啊!”
“再说,我赵普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能懂什么风水术?”
“我要是妄加猜测,胡言乱语一通。恐怕会惹人非议。”
“说我没事找事,造谣生事,故意挑拨离间,你和萧尘的关系。”
“呵呵,这坏名声,老弟我可承受不起啊!”
孙文才一听,却愈发急了,连声道:
“老弟啊,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我们谁跟谁啊,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老弟要是真为我好,就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
“即便说错了,孙某也绝不怪罪!”
赵普听后,咂咂嘴,半响没吭声,似乎还在犹豫。
这可把孙文才又吊足了胃口,又是一阵好言催促请求。
“唉…!”
“也罢!”
“既然老哥一定要我说,我就大胆姑妄言之,老哥你也别当回事,姑妄听之即可。”
赵普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似的,又是一叹道。
“多谢老弟,老弟还请快说!”
孙文才喜道。
赵普点点头,开口道:
“老哥,你怕还不知道,那萧尘的出身来历底细吧?”
“那小子,我早就派人秘密调查了一番。就一出身普通家庭的小吊丝。高中都没有读完,就因为经常翘课,吊儿郎当,结交一些社会上的小p子,整日鬼混,最后就辍学了。”
“后来,在社会上游手好闲了几年,一事无成,受尽白眼,不知怎地,在他25那年,这厮就突然像开了光似的,发迹起来,在燕城大显身手,投资生意,屡屡得手,赚了不少钱,也闯下了不小的名头。”
“这且不说,就说他萧尘年纪才多大?”
“不过27的小年轻,蛋毛才刚长齐。又从未离开过燕城,更未听说拜过什么世外高人,道门前辈,他怎地就会风水秘术了?”
“难道他萧尘是个神童?可以无师自通?”
“呵呵,对于这一点,难道孙老哥你就从来没有奇怪过?”
赵普说到这,不觉轻笑一声,瞅了瞅孙文才的神色。
只见,孙文才凝神静听,面容严肃,已然听的出神,若有所思起来。
娘的!
我就不信这把还干不死你萧尘!
赵普心里得意,口里却继续说道:
“好!”
“就算他萧尘天赋异禀,自学成才,从地摊上捡漏了什么风水奇书,秘密典籍,回家自己研究风水命里之道。”
“但他才多大,能学几年?在没有名师指点下,他又能学到多少真本事?”
“况且,他就算整日闭门研究,略有所得,可那也终究是纸上道理罢了,没有实践操作试验,如何知道效力能有几分?”
“我看他,最多也不过是学到点风水上的大众常识,鸡毛蒜皮的微末道行,就这就敢出来招摇撞骗,自诩大师了?”
“可笑啊,可笑!”
“别适得其反,害了他自己不要紧,一不小心,带累信任他的朋友,那就玩笑大了啊!”
轰轰轰!
这番话一落地,瞬间就让孙文才如遭雷击,头皮发麻。
半响,都惊的说不出一句话,头上更是冷汗涔涔。
他以前是赏识看好萧尘,对萧尘那是一个好,也非常信任这小伙子,哪里想过这些?
他也蹦派人调查过萧尘背景来历,但也就是出于感兴趣,了解一下萧尘的过往经历,身家是否清白,并无深究细想。
是以,他在得到萧尘的基本资料后,非但没有看不起萧尘,反而心里特别欣赏萧尘这孩子。
觉得萧尘这小伙,挺上进肯干的。
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底层穷小子,通过自己努力,一步步走上正道,闯下了偌大的名头,正是现在年轻人学习的好榜样啊!
妥妥的,草根逆袭的励志活教材。
难得,难得!
故而,他很看重,赏识,信任萧尘,认为萧尘就是一个天才,才华横溢,涉猎广泛,多才多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
加之,萧尘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谈及风水命理,头头是道,见解高明,有鼻子有眼,孙文才哪里能不信?
在他看来,以萧尘这小伙的为人品德,还有和自己的关系,萧尘那是万无坑害自己的道理的!
但,现在听了赵普一席话,把一系列事情关联起来,这其中还真有很大的问题。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