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墨抬头看着贺瞳犹豫道,“能跟我说一下你们为什么要执意驻守于此吗?这样的事情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吧。”
“这是我们的使命,你只需要知道这个就好了,其他的恕我不能告诉你。”贺瞳示意骆千墨不要再继续问下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咱们走吧。”骆千墨见贺瞳不想多说也自然知趣。
禁地门口值守的两人见到贺瞳而来纷纷行礼,之前她就是裁决使此刻更是成了长司,乃是部落地位最为崇高之人当得起这些礼数。
进入禁地内骆千墨耳郭微动听见了那两个驻守的女战士细语。
“你说这得多疼啊,要是我被选中了不会也要遭这样的罪吧?”
“你就别想了,我倒是还有可能,只是这确实看着就疼,我可能得从现在开始就得有思想准备了。”
贺瞳应该也听到了,干咳一声赶紧开口道,“你别听他们瞎说,很好看的,而且身上的符痕越多代表越厉害......”
骆千墨强挤出一抹笑意点头,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理论又理论不过,只能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了。
祭坛前,贺瞳勾勒着符文,信仰真灵树的虚影再次浮现,只是与那天晚上相比树影虚幻了不少,不知是白天光影的原因还是本身能量效果过大。
“到我跟前来。”贺瞳轻吐一声,手中所捏着的符文缠绕于手臂之上。
骆千墨照做来到祭坛跟前,站在了白石之前,脚下细密的纹路逐渐活了过来。
贺瞳捏着符文虚按在了骆千墨的背部,如火烙之刑般的痛苦让他不禁身体一颤,好在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个呼吸左右,随之便是温润的感觉从背后符痕中传出。
他身体仿佛沐浴在晨光之中周身暖洋洋的,一股磅礴的生气席卷骆千墨整个身体,脚下的符文与刻着神秘文字的白石交相辉映。
贺瞳手势再变,更多的符文向骆千墨涌来,随之一扇流光熠熠倏明忽暗的门楣从骆千墨背后涌现,散发着神圣气息,门口半掩将他悄然吞入其中。
贺瞳见此长舒一口气,身后的虚影消散,露出满意的笑容,觉醒仪式完毕接受了圣神信仰洗礼后骆千墨的身体与灵魂便算是被符文所接纳了。
只是突然金色门户一阵扭曲,数块绿锈金属片突然从金色漩涡中悬浮嵌套在了门楣之上,一扇更大的青铜大门与金色大门交叠在了一起,金色漩涡与红色漩涡不断碾压最后竟成了一片混沌之态。
贺瞳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急忙掏出长司老妪留下的手札查看。
骆千墨只感觉身体每一寸仿佛都发生了扭曲,在睁眼看时周围一片混沌,在这混沌之中一座宏伟的金色建筑逐渐清晰。
他走在仿佛由黄金砌成的宏图大道上,一道璀璨的光辉指引着他前行,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沿路而行等他触碰到光辉的那一刻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身后的符痕之上传来一阵炙热,下一刻他仿佛来到了浩大建筑体的内部。
金色与白色掩映,几道穿着金色甲胄的人形坐在巨大的王座之上面容被一团雾气包裹看不真切,在它们面前骆千墨感觉是如此的渺小,竟然有一种匍匐跪拜的冲动。
下一刻景象崩溃塌陷化为了无数碎片泯灭,他的身形不受控地跌落而下,仿佛从数万米的高空跌落至地狱般。
黑色的岩体堆叠,一道峥嵘王座耸立高高在上,坐于其上身披黑色甲胄的人形猛地睁开了眼睛......
意识回归,骆千墨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贺瞳跟他距离不过十几公分的距离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你干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骆千墨揉了揉脸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
“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有没有什么异常?”贺瞳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异常?你......你不会搞错了步骤让我没能成功觉醒吧?”骆千墨一下子也慌了。
贺瞳赶紧示意他冷静,走到背后看着她的符痕一时间竟然不说话了。
这可把骆千墨吓坏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到底成功了没有,你可别吓我。”
贺瞳还是沉默不语,看着他皱起了没有,然后不住摇头,拿出手札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
骆千墨也等不及了自己拿出镜子查看,身后符痕排列紧密犹如虎纹般颇有美感,金蓝色从其中隐隐透出与他的匹配显得颇为贵气。
“这不是成功了嘛,你干嘛要一副那种表情啊?”骆千墨照着镜子心情大好,他原本以为就算成功了也会很丑没想到竟然平添一股贵气。
贺瞳点头但还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将牛皮手札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然后又翻了回来,似乎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应该啊?我不懂了!”贺瞳像参观动物般作用打量着骆千墨。
“哎哎哎,别上手啊,我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动物,再说动物园里动物也不让上手啊。”骆千墨感受着贺瞳手指划过他的后背扭动身子躲闪着。
贺瞳还是皱着眉头示意他别动,“为什么呀?是我天赋问题吗?”
“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