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见到冰儿就跟见了鬼一样,说到鬼,有没有可能冰儿就是鬼,不受三界管控,三界之外的鬼呢。怎会,可为何看不出呢?
东沐长叹一口气,思索了半日,也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还是等找到心瑶后,去桃园问问赤脚大仙。
云城这几日可不太平,百姓们各个人心惶惶的,街头巷尾全都讨论此事。夜幕降临,挨家挨户都紧闭大门,街道里寂静如水。官府为堵住悠悠之口,不再散播谣言,谎称已破此案。可是好景不长,云城又出此类案件。大家纷纷猜测,难道二十年前的妖怪又卷土重来。
苏云公子出门,心瑶丢下手里的笔,决定出门瞧瞧。
大门紧锁,没办法,只好翻墙出去。
心瑶费了好大劲翻上墙檐,累的气喘吁吁。
东沐看着这个笨拙的徒弟,心想,这傻徒弟究竟像谁了,这翻墙的本领真是从天上用到地下,这哪是一个小仙女该做的事啊。
“哎呦~疼死我了。”心瑶重心不稳,从墙上掉了下去,摔了一个大跟头。
心瑶视线模糊,轻柔了双眼,看着一张脸出现在眼前。此人一身素衣,仙气飘飘,气质天成,犹如仙人。一双微亮杏眼,唇色微红,面白如玉,好生俊俏,就是看着年纪有些偏大,估摸着已是而立之年。
一双修长的手在心瑶脸上挥来挥去,晃得有些晕。
“你是谁啊?”心瑶问。
“怎么几日不见,傻徒弟就不认为师了啊。”
“什么师父,徒弟。”心瑶听得云里雾里,苏云公子说过不要与外人说话,若有人主动和你说话,全是坏人。“哦?你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心瑶联想到上次被拐去红楼,立马警觉了起来,下意识地后退,“难不成又是要把我骗去红楼。”
难不成为师整日说她傻,还真傻了。
东沐想要伸手弹心瑶的脑门,心瑶立马捂着头,这该死的压迫感。
“这也没傻啊。为师已知晓灵珠丢失之事,不会怪你的。”
“你是谁啊?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心瑶不解。
东沐看着心瑶有些奇怪,随着心瑶的一声惨叫,东沐抽出心瑶的灵识,原来是被记忆锤砸中脑袋,怪不得这些日子怎么也联系不上。
心瑶被抽灵识,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师父,你不会轻点啊。”
“还轻点,我不把你关到禁地都不错了,闯下这么大的祸。”东沐面容严肃,责怪着心瑶。
心瑶这才想起自己闯下的祸,若不是自己贪玩,怎会把灵珠弄丢。心瑶低下头,嘴角下扬,责备自己真是个闯祸精。
心瑶小声念叨,“师父,我错了。”
东沐真拿这个徒弟没办法,真是不争气。这要是个男娃娃,非要狠狠地打一顿。这一个女娃娃打也打不得、骂也不脱贴。
便弹了下心瑶的小脑袋。
“罢了,你说你,是像谁了。”
“这个我知道。”心瑶得到师傅的原谅,喜笑颜开,激动地说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东沐听后,反应道,“这么说,都是为师的错了。”
“不敢,不敢。”
......
“这云城近几日有妖孽孤魂横行,我查过命谱,云城本无这次劫难,此妖皆是因你而起,你需负起这个责任,待你斩除妖魔,恢复云城的太平,为师再带你离开。”
“啊~好吧!”心瑶虽不情愿,也不敢说什么。
“你也该长大了,天下才是己任,这也是你的命数,也不知为师乱改你的命数对不对。”东沐继续说道,“行了,说那么多,你也听不懂。”
心瑶在想师父又在说什么胡话,真是听不懂啊。“师父啊,徒儿都知道。你老人家都是用心良苦,徒儿以后会给你养老送终的。”这话本真是没白看,说话一套又一套的。
东沐汗颜,这是要咒我死。
心瑶紧接着又说道,“师父,我在凡间还学到一个词,囊中羞涩。意思就是说,没钱了。”说完,用手指头指向师父腰间的荷包。
“师父也是独木难支啊。”
“什么?”
“别忘了你的任务,为师还有些事,就先走了。”说完,咻地一下不见了。
心瑶还在原地想着什么木什么支的,东沐握紧腰间的荷包,就剩这点钱了。本来拨点碎银子就少,在被傻徒弟套路进去,下次下凡就没银两喝酒了。
“什么木,什么枝啊,是木枝吗?师父。”心瑶望向四处,师父早就不见了,“师父真是不听话,竟然跑的比兔子还快。云城人杰地灵,哪来的妖,就会糊弄我。”
“公子,你看,连门都锁不住心瑶姑娘。”苏青头疼,实在是没法子。那么高的围墙,是怎么爬下来的,“一个姑娘家,整日窜上窜下的,像什么样子啊。”
苏云也没想到,这是怎么出来的。前几日,苏云出门看诊,心瑶一人便跑去城南,苏云和苏青可吓个不清,找了半宿才找到,她倒是无所畏惧,玩得不亦乐乎。这次出门,苏青说什么也要把门锁上,锁门有什么用呢,照样还是出来了。
心瑶生性顽劣,有时也不听管教。总日爱玩爱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