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樟刚揭开营帐的门帘,刚要出门,两个士兵上前。
“陛下有令,请司徒大人呆在自己营帐中。”
司徒樟意识到自己被软禁了,没说什么,退回帐内。
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徒樟在营帐中来回走,想弄清风佑为何突然软禁了他。
“难道我们的目的被他发现了?”不过司徒樟摇头,“不可能。”
司徒胜死后,他们兄弟的目的就是各拥其主,然后让他们自相残杀。
如今风佑、风驰和风辙都称王,这种时候,只要在身边出谋划策,尽力打到对方就能实现报仇的目的。
所以司徒樟所有的行为和建议都是对风佑有利的。
“风佑为何要下此命令?”
司徒樟百思不得其解。
司徒樟端起水杯喝茶,然后突然松开手,水杯摔得粉碎。
一个士兵进门,问,“大人怎么了?”
“我的茶杯碎了,还不过来给我把碎片弄出去,难道还要我亲自收拾不成?”司徒樟大声的呵斥。
士兵不情愿但只能走进门,弯腰收拾的时候,司徒樟把一块金子放到士兵手中。
“嘘,别说话。”司徒樟看着门口的方向说,“告诉我陛下为何监禁我,这就是你的了。”
士兵一把抢过金子,在嘴里咬了咬然后低声说,“你写信给你大哥的事被陛下知道了,送信的人被抓了。”
“我根本没写过什么信啊。”
“这个小的不知,只是听说是薛城主的人在巡视的时候发现的。”
“我明白了。”
司徒樟恍然大悟。
士兵藏起金子然后捡起地上的碎片匆匆出去了。
风驰大营中,司徒楠交代一个换上夜行衣的人,“记住,不管怎么拷问,你一定要坚持是从圣都出来的,怎么说还记得吧?”
“是,将军。属下刚从圣都回来,身上的信是谷子玉将军要交给陛下的。”
“很好,去吧。”
风驰说,“谷子玉虽然是我的旧交,但是他的为人我清楚,既然他如今选择坚守圣都,那他是断然不会和我联络的。若是他真的愿意与我里另外和,那风佑就不再是我的危险了。
若是他日后得知我利用了与他的关系,他定然会不齿啊。”
“谷将军为人正直,不过他如今却选错了人。”司徒楠安慰风驰,“只要陛下能拿下圣都,在王宫正式登基,那谷将军定会遵守承诺,再次回到陛下的身边。”
“谷子玉效忠的是王宫的王上。”风驰点头,“你说得对,只要我是坐在王宫里的王,他就不会记恨我。”
“陛下圣明。”
.......
风佑正要打算下达进攻命令,一个士兵来报,“陛下,巡夜的人在圣都西南角,抓到从圣都去敌营送信的人。”
薛如画和风佑相视一眼,风佑嘴角翘起,“好啊,真是雪中送炭啊。带上来。”
“看来这谷子玉果然还是和风驰联系上了。”
“我这个大哥可是深受军中人爱戴的,谷子玉和他又是多年交情的好友,他们联络才正常。”
身穿夜行衣的两个人被带上来。
风佑看了谷子玉给风驰的回信,问送信的人,“你们谁是谷子玉的人?”
一个人仰头说,“我就是谷将军的手下,如今被你们抓到,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很好,很有骨气。”风佑赞赏的给此人身后的士兵一个眼色,士兵会意,顷刻,一把刀就刺穿了这个人的胸膛。
此人倒下,另一个人立马趴在地上求饶,“陛下饶命啊,小的就是跑得快才被派去送信的,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求陛下饶了小的吧。”
“就算我饶了你,放你回去,风驰若是知道你被我抓到了,他会相信你什么也没说?”
“小的...小的...”此人哆嗦着,抽泣的浑身发抖。
风佑让士兵下去,自己走到此人面前。
“面前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条生一条死,你选哪一条?”
“小的想活命。小的家里还有老娘呢,要是小的死了,老娘怎么办啊?求陛下给小的活命的机会。”
风佑满意的笑了。
他写了一封信,封好递给此人。“我模仿了谷子玉的笔迹写了信,你若是像活命,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然后把信给风驰送去。”
“小的愿意。”此人看看地上死去的同伴,“可是他已经死了,要是问起来我该如何回答?”
风佑拍手,一个士兵进门。
“你跟他一起去,事成之后带他回来领赏。”
士兵领命,送信人感恩戴德的伏地一再跪拜。
青萝端茶进门,薛如画说,“真是天助我也。谷子玉和他约定的时间是子时三刻,而陛下把时间改成丑时,风驰定以为谷子玉和他约定好了明日丑时里应外合对付我们。我们按照风驰实际约定的时间,在子时三刻扮作风驰的人,谷子玉定会以为是风驰的人到了,定会打开城门迎接风驰,到时候圣都大门一开,我们就直捣黄龙!”
风佑也带着胜利的喜悦,接过青萝的茶时把青萝揽在怀里,青萝娇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