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守卫都被太子调走了。”
风似此刻开始害怕,慌张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抓起挂在墙上的剑。“我是王,我不会逃走的。”
外面的骚动声音越来越近,刀剑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刺耳,最后抵挡的声音几乎消失了。
扇子再次祈求风似离开。“陛下,只要逃出行宫,宫外的神威军定会第一时间保护陛下的。大殿下驻守在杞南,只要宫外的神威军能抵挡片刻,大殿下一定会及时赶来的。”
风似知道扇子说的很对。因为风驰早早来到杞南驻守,所以风似对安保问题甚是放心,所以此次跟他来的禁军只有百人。
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最大的危险不时杞国的旧人,居然是自己的太子。
风似披上外衣,咬咬牙。“走。”
扇子起身赶紧跑向后门,风似紧跟其后。
扇子拉开后门有突然关上,风似拔剑。
不过扇子终究抵不过门外风宿的力量,这扇门在风宿的脚下听话的打开了。
扇子挡在风似和风宿之间,浑身发抖的斥责风宿,“太子,没有陛下的召见,你手持武器私闯陛下寝宫是何居心?”
风宿抬手,只是一推,扇子就被推到在地。
风似举剑,“你想干什么,弑君吗?”
“父王,你是我的父王,儿臣不敢。”风宿说。
不过风宿的表情告诉风似,他不是不敢,只是他做不做而已。
“父王,放下你的剑。你打不过我的。”风宿嘲讽般的笑了笑,“只要你不反抗,我不会伤害你的。”
“畜生!”风似看着和自己年轻时极像的风宿说,“你是我最疼爱的王子,想不到却是最忤逆的一个,早知今日,我就该早早的杀了你。”
“父王果然是无情之人呐。”风宿冷哼道,“你的人生从来都是利用别人,却容不得被人利用。我的母亲、护国公、薛城,他们都是被你利用完了就丢弃,而我也一样,若是今日不来,恐怕不日我们之间的位置就互换了吧。”
“薛十方错在不该插手王室之事,他该死。”
“那我母亲呢?她也该死吗?”风宿大声质问。
“我待她不薄,自寻死路罢了。”
风宿大笑。“好个待她不薄,若是你待她不薄就不该背着她和风轻瑶一起……”
风似挥剑,风宿提剑格挡。
如风宿所言,风似不再是风宿的对手了。
被打飞出去的剑插在地板里摇摇晃晃,和已经站不稳的风似一样。
风似被风宿的剑逼到墙角。
“你和风轻瑶的丑事以为没人知道吗?”风宿剑尖抵着风似的胸口,“圣女?真是可笑至极。你们不过是瞒着天下人的一对狗男女罢了,还试图让全天下的人对你们膜拜,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你母后知道,也是你告诉她的吧。”
“对,是我。”
风似闭上眼叹息道,“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的,动手吧。”
“我说过,我不会杀你。”风宿放下剑。
“那你要什么?”
“你禅让于我,我保守你和风轻瑶的秘密。”风宿讥讽的笑了笑,“后半生你就能和风轻瑶双飞双宿了,没人会打扰你们的。”
“不对,你应该杀了我。”
风宿不解,“为何要杀了你。杀了你我就成了众矢之的,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风似摇头。“神谕说新王代旧王,杀父弑君,不可能,你不可能放过我的。”
外面又起混乱,杀声越来越大,风宿皱起眉头。
“没时间了。”风宿喊道,“窦大人,该你出场了。”
风似再次震惊的看着从侧门近来的窦幻,窦幻依旧满脸笑意。
“圣旨呢?”风宿问。
“再等等,太子殿下。”窦幻指着门外说,“就快好了。”
风宿大怒,“外面都是我的人,我已经控制住了行宫。还等什么?快点让父王签下圣旨,我就能宣布圣旨了。”
“不急不急。”窦幻侧耳倾听,“太子你听,外面已经见分晓了。”
风宿大感不妙,举剑对着窦幻说,“你打的什么主意?外面除了我的人还有谁?”
窦幻退了几步,笑着看越发惊恐的风宿。
大门被打开,风辙在石头和纪顺的护送下进门。
一身白衣被几道鲜血浸染,触目惊心让人不敢侧目。
风宿立刻明白窦幻的意思了,苦笑道,“好,原来你是他的人。好,我算是栽在你手中了。”
窦幻笑着说,“太子殿下,你身为太子却着急上位,老奴虽然爱财爱权,可终归是陛下的人,要老奴干出大逆不道之事,老奴不敢从命啊。”
风宿在风辙的紧逼中突然挟持风似,用剑抵着风似的脖子对风辙说,“你要是过来我就杀了父王。”
“他和我有杀母之仇,杀了他与我何干?”风辙冷冷的说。
风似已经没有惊讶的表情了,他今晚惊讶的够多了,他也没想到是风辙来救他。
不过风辙说得对,自己死了风辙不会眨个眼的。
杀母之仇,还有自己多次要杀风辙,这新仇旧恨算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