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莫不是生病了?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自己今日的行为太失控,一点都不像平日的自己,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怎么一想起她,心里就像像猫抓一样的难受,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
宛童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自家郎君一会儿眉头紧锁似是很焦虑,一会儿眉头展开又似是很愉悦,一会儿又是眉头紧锁。
心中不禁疑惑:郎君这是怎么了?
“宛童?”
“郎君怎么了?”
“我好似有些不舒服,你快去请个郎中来帮我看看。”
宛童立马紧张了起来:“郎君,您哪里不舒服?”
崔白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好似不太舒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宛童立马就翻窗而走,不多时就带着一个只穿着中衣的白胡子郎中回来:“胡郎中,你快给我家郎君看看,他胸口不舒服。”
可怜胡郎中一把年纪了被宛童从床上薅了起来,只见他面色严肃的抬眼看了看崔白,又伸出手给崔白把了把脉
沉吟片刻:“郎君的身体很是健康啊。”
“胡说,郎君分明就说了,他胸口不舒服。”
“郎君可否给老夫形容一下,胸口如何不舒服的?可否有感到胸闷气短?”
崔白紧皱着眉头,很是纠结和别扭:“差不多,就是,觉得,心里好像有根羽毛挠的我很痒。”
“怎么说呢,就是有个女子,我只要一想到她,我就感觉,我好像有点难受,又好像有点开心,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是,她能让我开心又能让我生气,胡郎中,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胡郎中闻言,高深莫测的摸了摸花白的胡子:“老夫明白了。”
宛童无比担心的问道:“那胡郎中,我家郎君这是什么病吗?”
胡郎中摇了摇头,宛童心中一凉:难道郎君这是不治之症吗?可是,郎君还这么年轻…………
看向崔白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带着一丝忧伤:郎君,太惨了…!
“你家郎君这是喜欢那名女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病!”
胡郎中气的吹肚子瞪眼:“你们两个年轻人能不能放过老夫,老夫今年已经六十二了,你们大半夜的把老夫从府上拎来,就因为你家郎君有了喜欢的女子不能判断?”
崔白闻言愣在了原地:原来,这不是生病了,这是因为,他喜欢她?这种感觉,就是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