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烛笑得很迷人,尤其是她小傲娇的时候,景沿一时之间看恍了神。
下一秒,郁烛就走了过来,稍微踮了下脚,把他脑袋上的毛巾拿了下来。
“赶紧擦头发!”郁烛怕景沿会不小心着凉。
现在是燥热时节不错,一到夜间,温度多多少少会降低。
一旦不小心着凉了,身子会很难受的。
景沿顺从地低了下脑袋,手一伸就握上了她那截白嫩纤细的手腕。
“你不是说要‘为我效劳’么?赶紧擦吧。”
听景沿那语气,仿佛把她当成了佣人一样使唤。
郁烛微微眯了下眸子,眼角那颗泪痣越发勾人。
郁烛命令他:“景沿,你太高了,得先坐下来。”
景沿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睨着她,两秒后,某只不听话的臭男人被郁烛使用强硬手段摁在了床上。
景沿:“……”
郁烛这女人的手劲儿居然这么大!
郁烛嫌弃单拿毛巾擦头发太慢了,干脆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掏了吹风机出来。
插上电源,吹风机呼呼作响。
两个人都很安静。
郁烛一边拿着吹风机,一边拿毛巾擦拭,动作十分温柔。
景沿的头发稍微有些长,额前那几缕碎发几乎盖过了眉骨。
郁烛像是在谈家常一样,和他聊了起来:“景沿,你这头发是不是该剪了?”
景沿阖着眸子,唇角微动,低声嗯了一句。
他的头发,是该剪一下了。
郁烛伸着手指,在景沿的头发上穿插,细细地为他吹着头发。只不过……郁烛瞧见了景沿在闭着眼眸,忍不住起了坏心思。
她弯下了身子,偷偷地靠近景沿,在他的侧脸上轻轻一碰。
景沿瞬间睁开了眸子,黑沉沉的目光扫过来,“偷亲我?”
郁烛不怕景沿兴师问罪,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所以你是生气了吗?”
景沿嫌弃地推开了她的爪子,拿手指在脸上蹭了一下,试图把沾到脸上的口水擦干净。
景沿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冷睨了她一眼:“我走了。”
就……这么走了?
郁烛怔在原地,还维持着拿吹风机的动作,大概过了两三秒钟这样子,她可算是回过神了。
而景沿已经离开了。
景沿回了楼上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浴室洗脸。
他打开水龙头,任由着那冷水流下,哗哗不断。
景沿抬眸望了一眼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左侧脸颊已经烧红了一大片。
那里……是郁烛刚刚偷亲的位置。
景沿下意识抬起了手,指尖在那块地方戳了戳,是滚烫的。
这一夜,景沿罕见地失眠了。
他又做了一些十分荒诞且过分的梦。
在梦中,他又被郁烛那死女人给压了,还被她抱着亲了整整一晚上。
景沿吓得从梦中惊醒,以至于他下半夜一直睁着眼,没有再睡。
清晨。
景沿去浴室里洗了澡,换上黑衣黑裤,戴了一顶鸭舌帽,把口罩也戴上,打扮得很神秘的样子。
不仅如此,景沿还戴了一副墨镜,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
景沿在客厅碰见了导演,导演凑上来打招呼,结果被他狠狠嫌弃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