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眼里,韩深见就是一个蠢笨的儿子,从小就不学无术,只知道混日子。
以前郁烛还在韩家的时候,父母至少不会说他什么。
可自从韩怜溪被找回了韩家后,因为韩深见不待见她,和父母的矛盾越闹越大。
韩深见上次还和韩宗宏大吵了一架,也不知道韩怜溪那坏女人吹了什么耳边风,叫韩宗宏把他的生活费给停了。
至此,韩深见上大学期间的生活费都是讨郁烛要的。
纪仪听他说了这么多,可算是明白了。
敢情韩深见这小子只认郁烛当自己的姐姐,不认那个所谓的亲姐。
所以,他家里人就对他“制裁”了?
纪仪算是看明白了,这韩深见就是一个死傲娇的毛头小子。
纪仪:“我帮你把这次的医药费缴了,还有学费,你以后少闹事儿,别总让郁烛操心。”
韩深见不大乐意,大声嚷嚷着:“你不能限制我找郁烛!”
纪仪被这毛头小子给整头疼了,“别叫那么大声,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和郁烛的关系是吧?”
韩深见急忙捂住嘴巴,生怕被别人听见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
纪仪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韩深见,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
景沿回到家里,在客厅找可以插花用的花瓶,动静闹得有点大。
谈女士从楼上下来,瞧见他在客厅中翻来找去,忍不住问他:“景沿,你在找什么?”
景沿:“妈,有没有可以插花的瓶子?”
“你一大男人,找花瓶干什么?想跟我学插花啊?”
景沿:“……”
谈女士终于发现了景沿那小子还捧着一束火红娇艳的玫瑰花。
谈女士抓住了重点,“这玫瑰是谁送你的?”
景沿含糊其辞,显然是没有说实话:“一个朋友。”
谈女士不由地冷笑,这朋友究竟是哪种朋友,还送上玫瑰花了?
见景沿一直在乱翻乱找,谈女士终于看不下去了。
她去了杂物间那边,从里面拿了一只玻璃花瓶出来。
谈女士把那只脏兮兮的花瓶放到桌子上,“花瓶在这里,你别乱翻客厅了。”
景沿死死拧着眉,对那只花瓶上的灰尘嫌弃得不行。
“妈,这么脏的花瓶,能用吗?”
谈女士冲他翻了一记大白眼:“你动手洗干净它不就行了?”
景沿看了看那束娇艳的玫瑰花,还是忍着厌恶去洗花瓶了。
谈女士眼尖瞧见了景沿那小子的唇,有那么一丝丝可疑的红肿。
这小子……是和女人亲了吗?
谈女士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急忙叫住景沿那小子。
景沿不知道怎么了,刚刚扭头回来,下一秒,谈女士就风风火火地冲到了他面前。
景沿人高,谈女士踮着脚,勉强扒拉住他的脸,细细端详着他的唇。
“你小子和谁亲了,怎么把唇瓣弄得这么肿?”
景沿:“……”
景沿面无表情地推开谈女士,语气冷冷的:“妈,你别闹了。”
谈女士偷偷地笑着:“你小子,还不乐意和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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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眼金睛的谈女士:景沿这小子终于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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