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两人就有了一次肌肤相亲,之后茜茜便告诉他有了陈孛,再后来他们两人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了。
自从陈孛出生后,他这个做兽父的人,从来没有见过儿子的兽形。
陈孛这个儿子,极有可能不是他亲生的。
这事,他不禁怀疑了一遍,但每一次都被他自己生生给拍飞了。
几十年的付出,究竟换来了什么?
冷漠?不屑?无视?还是背叛?
茜茜察觉陈意的气息逐渐粗重,就明白他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事情了。
她抬手,轻轻捏着陈意的耳垂,吐气如兰:“陈意,我与你结侣没八十年也有一百年了,我知你怜我、宠我,爱我,我并没有不知足。
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我们这个小家,为了儿子的前程着想,虽然我的手段是过于狠辣了些。但要成大事,不做出一些牺牲,怎么可能,对吧?”
自结侣以来,茜茜还是第一次这么对他。
陈意刚刚清晰起来的思路,被她撩拨的烟消云散。
他浑身一颤,所有得到感官都集中在耳尖上,忘记了所有的愤怒和仇恨,重重的踹息着。
——
“嗷吼……”
急促的兽吼声传来,为焦急的人们指明了方向。
“找到了!”狐啸月心中一喜,抱着怀中的人儿,掉转了方向。
骆清清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轻嗅着夜风中那丝丝缕缕的血腥味。
狐啸月落地,冷声询问:“鑫泽,人找到了?”
“族长,我没找到其他人,但却在这里遇见了殷逸叔,他好像跟他人发生了打斗,伤的不轻!”鑫泽三言两语,就将自己遇到的事情说清楚了。
这时,其余听见兽吼声的族人也汇聚了过来。
云酥抬步上前,检查殷逸身上的伤势:“把他送到茜茜那边,必须尽快止血。”
狐啸月抿唇不语,族中接二连三出事,他明知道是谁,却不能动手,就挺憋屈。
骆清清捏着他的大手,无声的安慰着他。
狐疑的视线,悄然从殷逸身上划过,他身上有很多血流如注的伤口,尤其是右下腰处,有一处拇指大小的洞穿伤。
虽然已经有所发现,但骆清清依旧保持沉默。
还没将蛀虫全部找出来,就连狐啸月都要隐忍三分,更何况是她。
装受伤的殷逸,见火候差不多了,一脸虚弱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巫鬣……魔鬼林……”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寥寥数语,众人皆惊惧交加。
“兽母,殷逸叔麻烦你照看一下!”说完,他抱着骆清清转身,往魔鬼林方向奔袭而去。
鑫泽等人紧随其后。
魔鬼林那处,地势险峻,易守难攻。
不一会儿。
他们一行人站在关押蝶蕊的地方,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体已经有些僵硬的蝶蕊。
她一脸迷醉,脸上带着甜笑,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痕迹,看上去十分诡异。
鑫泽怔懵半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蝶蕊,死……死了!”
狐啸月抬手,将骆清清的头按进怀里:“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巫鬣的线索。”
“族长,这里有人曾燃过薇草,我分辨不出巫鬣的味道。”要是猎鹰那个小子在就好了,鑫泽就挺丧的。
狐啸月深邃的眼眸微沉:“巫鬣,究竟想干什么?”
“不管他要干什么,咱们现在都无暇理会。蝶蕊死的这么蹊跷,有人恐怕要用她的死来大做文章了。”骆清清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狐啸月闻言凝眉,这事确实不好处理。
冬季的脚步越来越近,部落里连储备食物都忙不过来,偏偏这个时候还得提防着茜茜搞小动作。
狐啸月压下疲惫,沉声道:“先回去,这事明天在商议。”
“别担心,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骆清清捏着狐啸月的脸颊,笑眯眯的为他打气。
狐啸月唇角微勾:“饿了吗?我带你到兽母家找些吃得?”
他拉着怀中的人儿跑了大半夜,之前又可劲儿的折腾了她一番。
这会儿,狐啸月还真有点担心,怀里的人儿会承受不住。
骆清清摇头:“不……”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呢,她就两眼一黑,晕倒在狐啸月怀里。
狐啸月脚步一顿,惊呼:“清清!”
他转身,就要往望月婆婆那边跑。
茜茜不可信,部落里现在就只有望月婆婆还认得些草药。
这时,他怀中的人儿嘤咛一声,有了醒来的迹象。
狐啸月转惊为喜:“清清,你刚刚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突然有点头晕而已。”骆清清早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时不时的会出现心悸的现象,但晕厥倒是头一次出现。
狐啸月小心翼翼的睨着怀中的人:“不行,我还是带你去找望月婆婆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骆清清勾唇一笑,不想让他担心:“我真的没事,估摸着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事儿一桩接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