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俨眉头皱了皱,一上来就是给活路,又是饶命的。面色不耐。
霍惜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眼神安抚,看向那些妇人:“你等是何人,有何事相求?”
妇人们对视了一眼,推了一胆大的上前回话,“回夫人,我等是城里驻军家卷,日子过不下去了,想求,求夫人指条活路。”
香草得了霍惜的指示,回道:“你们没有家属在这个小院里工作?”
一众妇人头低了下去,“没有。”
“那我们夫人之前有向你们租借纺线车,织机,你们都不会?都没有租借?我们夫人至少一家一人有照顾到,都有派给你们活计,你们家是哪几家,为何当初没有领活计?”
当初霍惜对驻城军卷是做了一本花名册的,各家有无多余劳力,是何情况,都有请人细细调查并记录在册。
十来个妇人头又低了下去,不吱声了。
霍惜便明白了,“你们之前有家人在我的小院领活,后来又另有活计了。而你们可能原来有租借过我的纺线车,织机,可后来……又不租了。是不是这样?”
香草等人也听懂了。原来是那群墙头草!
“哦,原来你们是看不上夫人给的工钱,另择高枝了!也把纺线车织机还给我们夫人,见别人的金收得低,就另租别人的了。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