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哀家还记得,那年你私去南边境历练,那不知会一声,直接便去了。那么久都没个消息。那回来先帝要打你。你确是求饶也无,直接就说认打。自己趴在那外头候着,那先帝疼你,哪里真舍得打你。你确趴在那请旨,硬要那常家二郎来进宫陪你读书。恨的先帝真气的让人打了你几板子。你就在那强忍着,没几下便也受不住了。还是先帝心疼你,便不叫打了。你确讹上了,硬说打上了挨了那么多下。必得让那二郎来。”
萧承言听到后直笑。脸确是真有些泛红,手在桌子上也不知该放在哪里。无措的来回挪动着茶壶。“母后,都多少年了,您记这个做什么呀。”
“那是你头一次挨打,为娘的不得记得。还有你也是头次那般撒泼,那是为了谁?唉。哀家是告诉你,这女子不是你那常氏二郎。也不是他家长子。是养在南阳膝下那个女子呀。是住在紫璇宫,常在这慈安宫请安的。那比哀家来的都勤,都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