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常芜边上。放下佩剑再身旁,用手紧紧抱住常芜在怀中,另一只手捂住常芜的耳朵。紧紧按在了怀里。“爹,您说什么呢......”一低头看到了血泊中的“追风”。抱着常芜的手更紧了。
常文华看着常衡怀中的常芜,眼神淡漠。
常芜挣脱了常衡的怀抱,赤着脚就跑远了。一直跑到很远处的一口井边。站在了井的沿口,石头的井沿冰凉刺骨,就那么感受着风的侵袭。仿佛被风吹得摇摇欲坠。头一次觉得边境的风如此的冷,寒风直刮得人遍历鳞伤,刺骨的寒。都是自己,都怪自己。爹说的对,都是因为自己。纵人、无用、凭白的招惹旁人,才会引火烧身,连累了娘亲。活着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