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稍后再说。”刘韫抿了抿唇瓣:“如今最紧要的,便是找到粲粲。”
玉年见她手心不停在渗血,便皱眉道:“夫人,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罢。”
“不过小伤,不用处理。”
“夫人。”玉年正色道:“若是郡主瞧您受了伤,心里一定会很难过的,您也不忍让她担心您不是?”
刘韫转头看她,哑然失笑。
芍药山庄。
一众仆人倒在地上,叫唤连天,各个苦不堪言。
男人着一身蓝色衣袍,神色冷峻,杀意四泄,他扫了一圈儿院子,准备走过拱门。
“徐怿年。”少女清脆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他一顿,猛地抬头看去。
谢蔚然坐在不远处的阁楼上,她笑着趴在栏杆上,看着男人:“你怎么才来呀。”
她眼眶微红。
徐怿年沉默片刻,遂,双膝微曲,气沉丹田,顿时就驭着轻功飞了上去。
二人只有几步之遥。
谢蔚然转头看他,见他站着不动,便好奇道:“你怎么啦?怎么不过来抱抱我。”
“粲粲。”徐怿年抬眼看她,有些难过道:“是我不好。”
少女一愣,旋即笑眯眯道:“没事啦,亲事又不是你能左右的,况且这门亲事,是在你回来之前便定下来的。”
“我是说......”男人有些艰难开口:“我......我恶意揣测你和卫莲真......并一再躲避...没有听你解释,是我不够信任你...”
谢蔚然慢慢敛了笑意,平静的看着他。
徐怿年见她这样,心里慌张多了几分,他忙上前去,手脚无措:“我知道错了,今后再不会犯了......我...我......”
他嘴笨,再说不出别的话来,最后竟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声音轻柔:“粲粲,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骂我也好......”
说完,他又蹲在她身前,眼巴巴的看着她,就像一只委屈屈的大狗狗。
谢蔚然终于开口:“我早料到了。”
徐怿年脸色当即发白,他身子一僵,眼底的光黯淡了下来,拉着她衣袖的手也慢慢的往回收:“是我不好......让你失望了...”
忽然,他的手被少女软嫩的小手拉住,他愕然看着对方,结结巴巴道:“粲粲...你...你......”
“我知道你的性子,也并没有怪你。”谢蔚然这样说着,片刻后,她又伸出手,大拇指截住小指的指尖处,乖乖软软道:“但还是有一点点生气的。”
她看着徐怿年,拉着他的手晃啊晃,闷闷道:“开始我是想说,让你勇敢一点,坚定一点的,但是......”
她认真看着男人:“这次,是我欠你的,你不用勇敢,你可以一直待在原地,换我来找你,这次是我走向你。”
徐怿年只觉心中柔软一片,可他有些听不明白:“什么是你欠我的?你何曾欠过我?”
他黑眸溢出丝丝笑意来:“你不曾欠过我什么,所以也不用想着补偿我。”
“不行。”少女哼了一声,收回手:“我说欠了,就是欠了。”
男人重新将她白嫩的小手拢在自己的大掌中,他静静凝视着她,声音略微低哑:“好,听你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