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年轻时候的影子,他们不过是没有出生在家族的鼎盛时期,生不逢时,何其可惜!
但苍蝇再小也是肉,更何况长公主已经答应下来日后还会再给韩松安排。
韩亭舒展眉眼,温声道:“阿姝,你知道我向来不懂官场上的事情,你肯为他打算,是他的福气,回头我一定让他好好谢过你。”
“都是一家人,何必言谢。”长公主不动声色地避开了韩亭的手,以她的城府,韩亭那点浮于表面的心思自然看的明明白白,她不免有些好笑。
蠢点好啊。
若是不蠢,如何达到她的目的?
他敢为了韩松掌掴她女儿,那就从这个不知所谓的人开始。
韩亭、柳姨娘、韩松、韩云芊、承伯候等等,包括怀安伯府,一个都别想跑!
韩亭还沉浸在侄儿有官职在身的喜悦,完全忘了自己一开始要提的事情。他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长公主就连他让秦清去为韩松要个一官半职的事情都知道,又怎么会不知道他额头上那块显目的伤是怎么来的?
可她没有问,甚至连惊讶的表情都不愿意做。
直到长公主离开他们的院子,韩亭让人去给承伯候府送信,才想起自己没说的话。
后知后觉的,韩亭才反应过来,长公主对他,好像不似从前亲密关怀。
是因为他额头上这块丑陋的伤疤吗?
韩亭心生怨气,没想到她也是只看外表的人!要知道,他为什么会摔破头,还不是因为得知她回来受到惊吓!
长公主回到雾凇院,她现在和韩亭是连一刻钟都待不下去,她看见他,看见她们共同生活的院子,就觉得无比恶心!
若非还要用到他,她真恨不得一剑劈了他!
昔日那张她喜爱的脸,到了如今也变得面目可憎、令人作呕。
宋姑姑领着买回了药材的季真过来给长公主诊脉。
季真一踏进来,就看到长公主面色难看,想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顿时了悟。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给长公主把了脉。
“长公主殿下自己应该也能感觉得出来,最近身体轻松不少。只是沉疴积弊,还需要好长一段时日来调理,这药是一顿都不能落下的。”
长公主扶额,“本宫知道了,下去吧。”
季真却道:“还要再提醒长公主殿下一句,这病者心情,也会影响药效。您若不好好调节,届时可不能来怪我的药无效。”
“.......”长公主冷冷一笑,“少来这些歪理,治不好本宫,就把你那些竹简统统烧了!”
季真像是踩着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你你你”了半天,惊得说不出话。
谢策这小畜生!!!
他要遭天打雷劈!!!
为了媳妇儿竟然就这样把他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