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镌已经布置好了,为了寻找洛微他几乎已经发动了所有能够作战的部队。
而,巴兹尔还沉浸在喜悦之中,憧憬着可以将时镌杀死,获取源源不断的能源石。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网住了。
直到他等了半天,属下之人慌慌张张地来报:“老大,我们发现了不止一支队伍在这个区域内巡逻。现在怎么办?”
“对方的火力配备如何?”巴兹尔问道。
“一支舰队。”
“舰队?”巴兹尔顿时傻眼了,“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舰队?”
“时镌那个家伙竟然猜到了吗?”
巴兹尔想了想,一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桌上:“真是该死,我想到的问题他竟然也想到了。”
时镌当然不会前往天问星,他可是联邦最高的军事指挥官,一个人可以调动整个奥斯丁联邦的军队。
他自己没有必要非得回天问星。
巴兹尔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瓜暗暗的骂自己傻。
联邦的军事自然是绝密等级的,他根本就不了解。
眼下情况对他非常不利,不能够在这里守株待兔了。
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他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撤,先往回撤。”
“是。可是……万一咱们要撞上了他们的舰队可怎么办?”
“咱们的星舰上有指挥官的夫人,你们都怕什么?”有人质在手,他还不至于会死。
“是,明白。”
巴兹尔当即联系了霍泽:“我已经将洛微抓住了,但是那个指挥官恐怕是……要错过了。”
霍泽一听,血液都全部冲向头顶:“怎么那么笨?留下他你们吃等死吗?”
“当然不是。我们的实力相差悬殊,机会一晃而过。现在要我怎么办?你知不知道在梦幻星附近有没有军事基地?那你的军力配备如何?”巴兹尔问道。
“这东西是绝密。除了指挥官和执政官知道,我是没有权利知道。”
巴兹尔心头一阵发寒:“完犊子了。”
霍泽听着这话也是一阵心惊肉跳,他也不知道当时脑子怎么一热竟然让巴兹尔去对付时镌。
用以卵击石这个词形容在不为过。
“如果杀不了时镌,你就想办法逃命吧。当然,如果你不幸被抓住了,请你管好自己的嘴巴。明白吗?”霍泽威胁道.,“否则,你就全是从时镌的手下活下来,我也会弄死你。”
巴兹尔哪里还有心思听这些,他直接切断了通话。
霍泽听着通讯设备里传来的忙音,他跟着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希望巴兹尔那个家伙幸运一些,千万别落在时镌的手上。
要不然,大家都得完蛋。
巴兹尔正在盘算自己的出路在哪里的时候,很快就接到了时镌发来的通话请求。
“老大,有通话请求,看起来好像是联邦的星舰队发出来的,要不要接通?”这艘星舰的舰长战战兢兢地问道。
“要。”巴兹尔说道,“必须通话,得打探打探对方的情况如何。”
“是。这就接通。”
通话一接通,前方屏幕上立刻就出现了时镌的面孔,他的脸色清冷,眼眸里像是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雪一般:“巴兹尔,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