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有些酸溜溜的感觉,洛微,你在吃醋。”时镌笑着直接说道。
洛微:“……”
吃醋?
是吗?
她怎么不知道?
时镌可没忘记欣赏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精彩表情:“你今晚希望我回天问星?是想我了?还是有什么要紧事?”
“没有。”洛微矢口否认,“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出于礼貌,问一句而已。”
“礼貌的问候?”
“对。”
时镌嘴角微抿了抿:“明白了。”
说完,他就直接切断了通话。
洛微一个人愣在了原地:“知道了?这是知道什么了?就这么切断了通话?难道不说说别的事情,比如说今天的晚宴?”
既然通话就这么切断了,洛微也没有再打过去。
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因为什么原因。
时镌对晚宴之类向来不感兴趣,简单的应酬已经结束了,剩下的时间他没必要留在这里了,直接唤来了蓝宫的服务生让他给霍承带了一句话,自己就和默文离开了蓝宫。
半夜十二点。
时镌回到了府邸,进入客厅里发现时聘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影喝红酒,他把军服外套一脱,丢给了机器人流银:“这么晚了还不休息?身体吃得消?”
“嗯哼。”时聘冲他举了举酒杯,“要不要喝一杯?”
“不了,宴会上喝过了。”时镌直接往二楼走去,边走边说道,“身体如果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去做个全身检查,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回首都星了。”
“喂喂喂,哥。你是在赶我走吗?”时骋哭笑不得的问道。
时镌没有理会他,脚步一刻不停地往楼上走。
“喂喂喂,哥。嫂子她不在家。”
时镌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眼神在询问他。
“是的,不在家。从早晨到现在一直没有回来。”
时镌想了想:“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去,很快,外面传来了车子引擎的发动的声音,时镌消失在了黑夜里。
几分钟后,他抵达了军医大楼。
刷卡进入之后,他直接奔向了档案室里,那个女人一定是泡在资料室里就是为了查找和皮肤上那些和蓝色藤蔓有关的信息。
走廊里静悄悄的,他黑色的皮鞋在走廊里留下一串声响,最终脚步停在了档案室门前,扫描虹膜进入资料室。
他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女人,她趴在桌上睡着了,细白的手指还勾着咖啡杯,而杯子里残留的咖啡早已经冷却了。
“醒醒。”他伸出手指碰了喷她的脸。
“烦人。”睡梦中,洛微伸出手拍掉了那根手指,嘴里头咕哝了两句,又继续睡了过去。
“呵。”时镌淡笑一声。
这一声,把洛微从梦中给吵醒了,她睁开了眼眸,竟然看见时镌就站在他的面前,他没有穿那藏蓝色的军服,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的头发被夜风吹得略显凌乱,少了些压迫庄重,反而多了些随意和自然。
“时……指挥官。”洛微揉了揉自己的眼神,有些不敢相信,“你从首都星回来了?”
“嗯。”时镌点头,语出惊人,“既然你这么渴望我回来,那我就回来。夫人的愿望我必须满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