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离开之后,秦秋雨看了一眼宝儿,道:
“我先休息了,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哈。”
谁知道这话次啊说出口,还没等来别人的回复,就听到了凤歌的声音:“王妃真是好惬意。”
宝儿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呢,一阵冷风呼啸着刮了进來,一抹如闪电般的白色残影,从外跃入。
“啊!”宝儿吃惊的瞪大眼睛,指着眼前的男人,一愣,随后看到是凤歌时候,还是免不了吃惊,竟然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凤歌,话说他怎么如此生气,是谁招惹他了吗?
尽管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知道这个时候赶紧离开,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即使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可以肯定的事是,凤歌这个时候来,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滚出去。”凤歌冷声说道,话冰冷入骨,让宝儿的心也随着颤抖了几下,她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地,担忧的看了一眼秦秋雨,很想离开又不想离开,要是她家姑娘还离开了,她保证她跑的比任何人都快,可是她做不到啊。
不但做不到,还不能这样做啊。
秦秋雨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看着外面的人,而后缓缓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这里,不是她如何如何,而是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方才那一幕她早就看在了眼底,只是有些事情她做不了,况且他是王爷,而她就一个小小的婢女,定然不是人家的对手,1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就她受累。
她看了秦秋雨一眼,求助地说道还:“你们二位有什么话赶紧说,我要走了。”
秦秋雨眼底一抹错愕隐过,随意的挥挥手:“你先出去。”
宝儿走了出去,秦秋雨看着眼前的男人,实在有些冷的可怕,浑身散着逼人的压迫感,尤其是那双深沉无光的眼眸,更是掀起了滔天骇浪,似暴风雨即将來临的深沉天空。
“那个,你怎么了……”
凤歌冷笑一声,猩红的眼眸危险的眯起,而后看着眼前的女人,“你可还知道我是你的相公,是你的夫君,深更半夜,你和别的男人同处一室,你可有考虑到我?”
“你……”她咬牙出声。
秦秋雨终究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让她怎么说呢,让她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他的表情甚是凉薄,浑身散着一股冷酷的气息,身后,似有漫天的黑色罂粟花在盛开,犹若从地狱深渊里爬出來的厉鬼,手指紧捏着秦秋雨的下颚,冷冷的问道。
“我……”秦秋雨很想要出口解释,可是男人扑面而来的吻就这样落在她的唇瓣上,紧接着她的衣服被撕裂的干干净净,这一刻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你要做什么?”她明知故问地道,有些不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见她这副冥顽不灵,别扭倔强的模样,凤歌欺身而上,笑的邪肆,道:
“我要做什么,你难道不是很清楚的吗?”
“你不要逼我恨你。”秦秋雨有些不安地往角落中躲闪,这个时候凤歌无异是最危险的。
“你不是一心一意想要离开本王的身边吗?”凤歌眼中怒气滔天,吐出的字一个比一个冷漠,“只要一晚,本王可以放你离开,永远地离开本王的身边,这交易如何?”
无情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秦秋雨的眼眸一颤,他就是这么看待她的?他就是这样想他的。
为了自由,而买了自己吗?
眼底一抹受伤的光芒微微闪过,她凉薄的勾起嘴角,些许讥讽的弧度,“你滚开,我就是将自给卖给别人,都不可能给你。”
秦秋雨直接怒了,没人知道这一刻,她的心里有多火大,她真的很不想要这样说话,可是她就是不行,强烈的愤怒让她这一刻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不但说不出来,还什么都做不到。
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安,隐隐地觉得有些难以接受,有的时候就连她自个都不知道自个为什么这样做,有的时候真的很想要告诉对方,她不是这样的,可就是有些话就是做不到。
秦秋雨缓缓地说道,言语之间带着无奈,随着唇角溢出来的那一刻,这的很想要杀了眼前的人。
原以为,她欠了他,可是今日看来,是她错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登徒子,竟然敢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心里的气愤很想要让她发怒。
可是她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到,除了忍受还是忍受,她什么都做不到。
午夜醒来时,秦秋雨有那么一刻,真的很想要杀了他,她不懂什么爱情,但是也知道一个真正喜欢她的人,是不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的,她有些恼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升起那抹无奈和苦涩。
看到这样的秦秋雨,凤歌的心口一疼,懊恼的闭上眼,他终究还是因为她丢掉了最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
明知道那些话不是出自真心,可只要一想到昨夜她和凤烨独处一室,即便知晓他们二人沒有任何越轨的举动,他还是忍不住生气,一怒之下竟然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其实他不想的,可是他就做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她就是做了,不但做了,还伤害到了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