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酒吃肉就好,扯什么拉撒一事,真他娘的倒胃口!”其余二人闻言,皆是大笑。
酒足饭饱,华思鹊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打着酒嗝道:“余小子,经过这几日的调理,你这伤已经痊愈了,既然你还要要事在身,就别再留在这山上陪我这个老头子耗着了,早些虽这个诸葛兄下山去,日后若有缘,你我自会再相见。”
余景芝站起身来,一揖到底:“前辈大恩,景芝铭感五内,待我大仇得报,定会好好报答前辈恩情。”华思鹊伸手将他扶起,不着痕迹的在后者肩膀以手作笔写下几个大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余景芝会意,点了点头。有道是天下无不散筵席,二人俱是洒脱之辈,对于分别并未如何看重,道别之后,余景芝头也不回随着诸葛归藏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