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坐在翠云山顶天云阁屋顶之上,芳华短枪被她随手丢在一旁,左手托腮斜望夕阳,风姿如仙。
次日,余景芝醒来后,并未急着继续修炼,盘腿坐在床上,将佩剑置于双膝之上,仔细回忆着当时与一意孤行初见时那种奇妙感觉,恍惚间好像抓住了什么,又不得其解,内心深知不可操之过急,告诫自己一定要静下心来,摒除杂念,忘记了时间。
正午时分,徐辉旭见余景芝仍端坐在床,身前神剑微微轻颤,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傍晚,徐辉旭见师侄打坐一整日,担心他走火入魔,又前来查看,距住所还有十来丈远,忽听一声大喝,随后剑气冲天,神剑围着余景芝极速飞转,后者一跃而起,看着身前欢快的神剑哈哈大笑。徐辉旭嘴角含笑,仰天长叹:“天纵奇才!此子剑心之纯生平未见,竟与神剑产生如此强烈的共鸣,仙凡祖师泉下有知,定可含笑九泉了。”
话分两头,经过一整日的苦思冥想,余景芝终于抓住了灵青玄第三重境是精髓,只觉与神剑心意相通,好似多年老友,当神剑在身侧飞旋之际,他知道自己终于练成了,见徐辉旭站在不远处,急忙走上前去拱手道:“师叔,弟子似乎练成了。”
徐辉旭一巴掌拍在师侄的头顶,“什么似乎,练成便是练成!你天资之高,师叔见所未见,原本以为你再天才,自悟此境也需花上十天八天的光景,这才两日时光就让你小子给参透了!也好,省了师叔几斤口水,今日天色已晚,干脆就陪师叔在这山上再待上一日,咱们爷俩好好喝上一壶,明日一早再会剑谷如何?”
见余景芝支支吾吾,心中恍然,一拍脑门道:“忘了你与欣丫头有约了,这样,你先去赴约,师叔等你回来再喝便是。”
“弟子不敢不从。”
待余景芝回来之后,徐辉旭生平第一次喝的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