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后悔了,放下干嘛呢?做贼心虚?
君容反应过来勾唇一笑,起身向着床榻走了过来,“太傅醒了?觉得如何?”
萧钰淡定的坐起来,掀开床幔下床穿鞋:“好多了,就是睡久了浑身乏。”
“嗯,中午我见你睡得沉就没叫,现下该饿了吧?我叫他们把饭菜端上来。”
萧钰颔首:“有劳了。”
君容眸光一动:“嗯。”
君容出去叫人,萧钰披上外裳走到桌边看了看,拿起一本账簿翻了翻,上面记录的是每一笔赈灾银的去向,以及粮食药材和衣物的分发情况。
支出和剩余算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萧钰看了两眼就又把账簿放下了。
她拿起另一边的信,扫了几眼,目光倏地一凝,“宁国公与恭禄伯于云来阁密会?”
她长眉微蹙,“这俩人搅合在一起又想做什么?”
“看完了?”君容端着药碗从门外进来,其他人跟在后面。
萧钰没说话,点点头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放到了一起。
“先趁热把药喝了。”
君容拿勺子搅了搅又吹了吹,舀起一勺喂到了萧钰唇边,萧钰挑眉:“我手能动。”
君容不退让的看着她,眉眼带笑说:“机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