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方便接手侯府。”
君容眉头越皱越紧,“所以,赵景怀为了给赵录铺路,查到南青山背后没有靠山,出自偏远之地的小山村,就动了歪心思,让你换了他们的试卷?”
温季臻面露愧色,俯下身去,额头贴着冰冷的地砖:“是……罪臣当时不过是区区郎中,想升迁却又不够格,赵景怀就找上了罪臣,说若是此事办成,将来荣国公府就是罪臣的靠山,保管罪臣平步青云,罪臣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下来。”
“你——你也是读书人,你也是科举入仕,你该知道寒窗苦读十多年有多辛苦,你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害了南青山一辈子!温季臻,你配穿这身官服吗?”
君容一想起南青山的案子,就觉得惋惜,此刻见罪魁祸首之一跪在这里,当即怒从心头起,倏地站起来对寒衣道:“给朕扒了他的官服,摘了他的乌纱帽!别堕了我大乾文官的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