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脱掉外套的女人,露出了她身上那件丝绒抹胸的包臀打底裙。
没了鞋子,她脚步轻盈地小跳了两步,躺在了苏桓刚才坐过的地上,然后滚去左边,再从左边滚去右边,一边滚一边笑。
“你看!我滚了!”
苏桓把她的衣服随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时萝在我这里,把她带走。”
女人仿佛没听见,又许是觉得他的电话是白打,完全不在意。
正巧电话那边传来惨兮兮的声音:“总裁,我们的脚都被时总拴住了,正在尝试解开!”
苏桓:“……”
女人滚了一会儿后,她侧身躺着不动了。
一头长发有一半遮在了脸上,她眯着眼,望着对她很冷漠的苏桓,就像厚脸皮跑到谁家去觅食的小猫似的,“我没吃东西,饿。”
闻言,苏桓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用了力气的双手仿佛要把手机捏爆。
但因为某些原因,他还真得管她。
“要吃什么?”
“想吃哥哥用吻过的菜做的好吃的!”
苏桓:“饿着吧。”
毫不惯着的话脱口而出,时萝坐起来,笑容妩媚:“可是我知道今天苏暮烟怎么过新年喔。”
说着,她站起了身,又踱步到了苏桓面前,一吹眼前散乱的头发,瞪大了眼与他对视。
两人对视了片刻后,苏桓突然抬手,把她眼睛上夸张的眼睫毛给撕了。
时萝:“……”
这睫毛虽夸张,但在国外的酷girls里很流行。
苏桓转头往厨房方向走去时,冷声道:“别用苍蝇腿瞪我!”
几分钟后。
苏桓把一些食材从冰箱里拿出,刚转过身,就被眼前突然冒出的女人给吓了一激灵,人往后退了一步,也发现她脸上的妆淡了一点。
她还是凝视着他,“吻!”
话毕,她指了指手里的菜。
苏桓眸底腾出一股恨不得掐死她的无奈和愤怒。
但沉默片刻后,他一脸厌恶的,用唇碰了碰那些被保鲜膜封着的食材。
……
苏暮烟她们还在闲聊,此刻唐艺茹正在问叶菱一个问题。
“叶菱,你听过帝都的时家吗?”
叶菱点头:“听过,时家很传奇的,但后来不在帝都,去北美了吧。”
苏暮烟跟着顾安叙知道一些豪门,但这个还真没听过:“时家?”
叶菱便解释道,“三十年前,帝都的老豪门发生了一场很恐怖的商战,折损了不少人命,其中以时家、桓家这两个互相通婚的大豪门损失最惨重……”
“时家被一场大火烧的干干净净,死伤不明,而桓家破产,桓家家主和其妻似乎受到了什么致命要挟,撇下了刚出生的孩子双双殉情而亡。”
“桓家据说是被分家和外戚刮了,直接退出了历史舞台,时家最初也是没有下落的,但五年前,国外举行拍卖会,有个神秘少女,一分钱没掏,拿走了唐代出土的鎏金宝函,震惊了海内外。”
苏暮烟不懂:“一分钱没掏,她怎么拿走的?”
叶菱抬手,比了个“biu”的手势,苏暮烟立马意会。
叶菱又说:“然后海外彻查那件事,才知拍卖会上的宝函来路不正,那是帝都时家的家传密宝之一,那少女扬言,她不过是拿走属于她的东西,所以自然不会出一分钱。”
“然后时家才重新浮出水面,但现在能接触到时家的也没多少人,据说家族里活下来的,都在北美发展。”
唐艺茹点头:“就是在北美,华尔街有时家的一席之地,那个少女就是时家现在的家主,老狼灭了!”
“我这次回国之前,经纪人说机场后的一个小巷环境不错,可以拍些照片,我就去了,结果就碰见了端着枪的暴徒!”
说到这里时,唐艺茹还一脸心有余悸,“我真的以为我这辈子最火的新闻,就是死在纽城的事儿了!”
“谁料,那千钧一发的时候,我身后突然传出了‘突突’的声音,一颗颗子弹从我身边嗖嗖的飞过,我整个人都被吓软了!”
“那个情景,如果刺激到对面开枪,我们不得成了筛子啊!”
“但背后开枪的人似乎懂得预判,近距离射击子弹也的确飞的够快,那些暴徒来不及反应,一个个拿枪的手都中了弹!”
“我在那个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背后站了一排黑衣保镖,但开枪的不是保镖,而是他们中间拥护的一个看起来不怎么大的漂亮女生!”
“嘴里嚼着泡泡糖,手里端着一把长枪,她看到有人想还手,反应特别快的补了好多枪,又帅又狠!那个血刷刷的流,我都要昏古七了,但好像那情况在她眼里,和葡萄酒洒了一样。”
“他们确定那些暴徒不会反抗后,就错开我们往前走了,还拿了那些枪,我们自然也就赶紧跟着人家的大部队离开了那里,不曾想后来在机场的贵宾厅又碰见了,她也是往国内飞。”
“我们团队很想谢谢人家,但气场实在是太强了,我们没敢靠近,就做罢了。旁边有几个飞国内的华裔竟然知道她,悄声议论了几句我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