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片暖红……她下意识地侧过头,发现身边被衾凌乱,却没有人在。
她出身唤了人,进来的是采衣,身后跟着拿着水和梳洗用具的金枝和银桂。
“郎君去哪儿了?“祁涟掀被下床。
采衣将帕子浸湿又拧干才递给祁涟,“郎君早起就去了暮苍梧练字,说是等少夫人醒了就去通知他,他陪您一起去老夫人那里请安,刚才我已经让圆春去禀告公子了。”
祁涟换了衣裳就坐在妆奁前让金枝给她梳头,梳好头,左脉之正好也就回来了。
两人一起去了左老夫人的寿喜堂。正好左老夫人正等着两人一起用早饭呢!
自乐怡郡主殁了,左脉之就一直被左老夫人带在身边,祖孙俩感情十分深厚,后来左脉之搬到暮苍梧居住,每日还是习惯性地来寿喜堂陪着左老夫人一起用早膳,再一起说说话。
不过左老夫人倒是很怜惜祁涟,席间主动对她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贪睡,往后也不必每日早起来同我请安,只初一十五之时来也就罢了。要不就是午后来陪老婆子打打牌倒也可。”
祁涟乖巧地应诺,左老夫人这番话也不是虚情假意地客套,她若是还要假意地推辞那可才是真的伤了老人家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