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柔顺的跪伏在她的脚边。
或者是因为某种责任,又或许是因为时间已久,若是让她来说的话,这种样子更像是斯德哥尔摩的症状。
因为某种原因而爱上一个施暴者,就是这种人最明显的特征。
恰巧郁苏对每一种指标都很附和。
林知云连忙夹在二人的中间当和事佬,“我们今天晚上学习写什么呀,娘亲快给云儿看看!”
他趴在林青言的腿上,仔细的看了看那三个字,虽然看上去不是很明了,但是第一个字经过昨天的练习,他总是知道的。
“这是……娘亲的名字吧!”林知云笃定的猜测道。
这家里姓林的人又能有几个呢,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林青言了。
“爹爹你快看,娘亲的名字好不好看?”林知云连忙迈动小短腿,将纸张给拿到了郁苏的身边去。
林知云本意也不想做一个只有爹爹的小孩,只是从前的林青言实在是太混蛋了,所以他只能想出让爹爹带着他离开这一个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