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那我这次就收走你这张脸。”
王陵晴脸色霎时惨白！
周围的王家众人也是悚然而惊。
无他，张凡这句话未免太过骇人听闻了，这是要毁容的意思？！
“你，你想干什么，离我远一点！”
王陵晴原本已然消磨的反抗心此刻再度冒了出来，尖叫着想要逃离此处。
“放心吧，我不会毁掉你这张脸的。”
张凡语气依旧漠然：“我没有那么无聊，我只是让你的这张脸变得和普通人一样罢了，让你体验一下变成普通人的感觉，你不是最瞧不上普通人了吗，那你就亲自去体验一下吧。”
就像王勤一样，张凡并没有打算给王陵晴多么可怕的惩罚，只是让她亲自去体验一下她最讨厌的人的人生。
说着，他掌心灵气汇聚，缓缓覆盖在了王陵晴的脸上。
“张，张凡，你杀了我吧，你毁了我的脸，还不如杀了我！”
王陵晴挣扎着怒吼着，却动摇不了张凡半点。
他脸色漠然，宛如一个天神审判众生一般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