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前在同学会上一直都有恃无恐。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卢毅难以置信的咽了口唾沫，下意识追问了一句。
但他其实清楚，自己这句追问，根本就没必要。
“多的我就不说了，该怎么判断，你自己决定吧。”
张凡也没回答他这个有些愚蠢的问题，而是淡淡告诉他，让他自己小心点，便起身准备离开。
“张凡，等一下！”
见到张凡要走，卢毅连忙起身叫住了他，随即慌乱的走到他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张凡，之前，之前我多有冒犯，是我做的不对，你千万别介意啊！”
他不得不道歉，有周家和苏家共同支持的张凡，根本不是他招惹的起的存在。
别说周家。
就单一个苏家，随便放一句话出来，就能毁灭他卢家十次八次的！
他必须低头！
“我说了，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张凡漠然看了他一眼，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到底道不道歉。
毕竟，像卢毅这种层次的人，张凡根本就没把他当成对手。
卢毅闻言突然沉默了下来，良久后，他才抬头语气黯然道：“我知道了……张凡，我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