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过分了点?我毕竟是国王,”云天壑试图求情,“要不……我让云轩这孽畜给公主磕双份的头,可否?”
云轩一脸懵逼:“?”
杨天却是摇了摇头,道:“如果你以为,只让你儿子跪一跪,就能糊弄过去,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你是国王,我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我才要你跪。只有让你这种天天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人给人跪一次,你大概才能记住这次的教训,学会做个人!”
“你……”云天壑终于是忍不住有些怒了,“士可杀不可——”
“噌——”一声锋利的声响。
云天壑身后、柜子上的一支半人高的陶瓷花瓶,腰部忽然出现了一道齐整的划痕……而后,缓缓分离开来,变成了两半。
杨天笑眯眯地看着云天壑,道:“你刚刚说,士可怎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