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不要你离开,你,你
还是尽快回来吧!妈妈,我求求你了,尽快回来吧!嗯嗯嗯......”裘民丰的反应即刻引起陈莉的注意,她从看到裘民丰脸色变
得凝重,到现在大声哭喊,吓得陈莉不知道怎么劝这个孩子,情急之下,她夺过裘民丰放在耳朵里的手机,放在自己耳朵上听一
会,没有反应。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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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裘悯吗?你到底给孩子说些什么啦?啊......你看你把孩子都吓哭了,怎么回事啊?裘悯,裘悯,喂,你跟我说说
好吗?”刚开始,陈莉还听到手机里传出哧溜溜声响,可这一会倒听到手机另一头传来嘟嘟嘟声响。不难判断,裘悯在听到儿子
突然间大哭不止,她也惊呆了。在没有想出好办法规劝儿子裘民丰的同时,裘悯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原本跟自己儿子说说心里话
,因为没有人倾诉,只有向自己儿子一吐为快。
怎想,裘民丰再听到妈妈像似给自己诀别前的交代一席话时,由不得情绪失控放声痛哭。小孩子嘛,怎么可能经受得住大人感
情波澜洗礼。也许裘悯只是不当回事,仅仅是一般般的叙说而已。可在孩子们的心里留下的烙印,确永久性的痕迹。所以,她听
得陈莉质问自己的语气,心里知道自己不对,但也不想在陈莉面前认错。在听到陈莉第一句话责问时,裘悯果断的挂断电话。无
论陈莉怎么叫唤,电话的另一头总是嘟嘟嘟的响个不停。
陈莉从耳朵旁移过手机,用一种茫然失色眼神看着裘民丰。只见她双手对着裘民丰一摊,然后摇摇头:“裘民丰,你妈妈挂了
!她并没有回答我什么就这么挂了,能跟阿姨说说你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吗?”裘民丰抽泣着“嗯嗯嗯”哼个不停。他似呼没有
听到陈莉的问话,只是一双眼充满泪花的望着陈莉,不停地摇摇头。那意思,明摆着不想告诉陈莉他心中的一种酸痛。陈莉看到
如此情景,虽不说万念俱灰有些夸张,但心里极度不爽是真。因为,她希望裘民丰像对待裘悯那样的对待自己。
然而,现在就是这么残酷。养的和抱的他就是不一样,那种血溶于水的骨肉情深,陈莉只能通过她和她们家陈甜甜身上去体会
。而裘民丰,他只属于裘悯和李再模。从裘民丰来到他们家,尽管爸爸妈妈竭尽全力附和裘民丰和李再模,包括陈甜甜对裘民丰
也一如既往地爱戴,裘民丰却始终心里装着妈妈裘悯,爸爸李再模,已经奶奶萧晓莹。至于外公外婆加上舅舅裘财、舅妈刘先慈
等等,在裘民丰心目中并不重要。
所谓锅不热饼不靠,小孩子从小就经受住亲情的决绝,内心里怎么可能没有阴影呢?就像现在社会上的许许多多母亲和父亲,
他们为了各自的自由,双双寻找自己的另一半。而将他们的产物:孩子,留给自己父母,即爷爷奶奶抚养。孩子,成为父母双方
争夺主动权工具,甚至有点不良父母亲居然将孩子作为他们维持婚姻基础的纽带和条件,逼迫对方放弃幻想,破镜重圆。有谁知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破镜重圆之说,如果有也是凭空捏造。
面对裘民丰这种状况,从来知道不能为难孩子。他想哭,你就给他哭个够。也不要奉劝他,因为哭诉也是一种发泄。或许,是
裘悯不小心说话触动了孩子某个神经痛点,不由自主,情不自禁的有感而发。那是孩子的本真,没有成年人的虚伪、演戏。孩子
们的世界里,没有成年人的卑鄙龌龊,他们是纯洁的、朴实无华的思想境界。谁还没有年少轻狂时,谁还没有童年的幼稚和希望
有人守护着宠着。
看裘民丰的童年世界,除了奶奶萧晓莹的念叨,爸爸妈妈每个月按时寄给奶奶的费用。除了这些,童年的快乐除了和奶奶一起
用铜盆戽水捉鱼,所剩无几的就是和萧德法等人捉迷藏。躲在生产队草堆跟,扯个洞人钻进去,俗称躲蒙蒙。如果非得要裘民丰
说出在刘家庄萧晓莹奶奶家的快乐,那非捉鱼和捉迷藏不可。其次,裘民丰再也想不出笔者两件事更快乐的东西了。直到妈妈裘
悯带着外公外婆来苏北刘家庄接自己回到海东市,裘民丰似呼在此之前对外公外婆和母亲、父亲没什么印象。
看到妈妈裘悯的一刹那,裘民丰似呼不敢相信自己会有爸爸妈妈存在。尽管奶奶萧晓莹对他耳语怯怯,裘民丰还是在自己脑海
里储存着奶奶和舅奶奶毁三妹的影子。要说毁三妹,那可是萧长存的第一任妻子。他们俩可是从鹦鹉湖迁移至刘家庄的最后一代
窝篮亲,和指腹为婚意思相近的那种。指腹为婚是小孩子未出生就被双方父母定下终身,而窝篮亲侧是在小孩子出生后不久,双
方都抱在母亲怀里,而有大人们定下终身。萧长存和毁三妹,曾经就是以这种方式结为夫妻。而那是的萧长存,却在考在海东市
的某大学攻读博士学位。
有人说萧长存的儿子萧德法,就是窝篮亲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