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不是来洛杉矶,你认为我在那边还能这样自由自在的跟你在这海边徜徉、悠闲的呼吸新鲜空气吗?来洛杉矶可以
说是我人生的转折点。从失败中走出来,是一大幸运的事,我又怎么可能后悔呢!只是来到这里,整天想着消费,而不能为自己
创造效益,来了也是白来不是?唉,陈子悦,我想继续在洛杉矶搞我的芯片事业你看行不行?”罗盖全突然带着甜甜的微笑,跟
陈子悦提出重整旗鼓的想法。
陈子悦听了暗暗吃惊!要知道,在洛杉矶办个芯片公司,远比在国内亚历山大。关键是,虽然两个人都懂英语。在洛杉矶生活
语言她们俩都是强项。尽管李忠发在临走前给她们俩找了一份等离子消毒仪研究的工作,但隔行如隔山,罗盖全和陈子悦还是迟
迟不能投入。当然,两个人都在尽心尽力的努力付出。
“我认为,你如果有这个把握能将芯片产业更新换代,那将是一笔造就子孙后代、价值连城的财富。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能
在洛杉矶搞出市场所需要的芯片,那将是你回击那些国内人士的最有力武器。让他们对你闭嘴不谈,而且,还对你点头称赞,只
有搞出芯片以后,你才能扬眉吐气的回去。哪怕头高八丈,也无人问津你的什么股东资金。包括那些在你走后落井下石的人,也
会再次鼓动你回到海东市东山再起。因为他们中谁都不傻,所谓股东,不过是将剩余资金抛售出去,获得利益最大化。单凭回国
洗心革面,你就得在洛杉矶大干一场。”陈子悦语气有点铿锵,情绪有点偏袒罗盖全。
可能是因为,和罗盖全在洛杉矶的亡命鸳鸯一边的生活,令陈子悦心潮涤荡。那种偷偷摸摸的两人世界,在陈子悦看来尤为侠
义、刺激。和不同身份的男人同居,罗盖全当然不是陈子悦的第一个女朋友。她的博士生导师,早在她在校期间,就为她在学校
附近买了私人别墅。和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头子缠缠绵绵,哪里赶得上和一位中年男子纠缠不清的激情。所以,陈子悦对罗盖全和
自己在洛杉矶的生活,还是顺从、习惯,也没那么反感罗盖全。
不是因为罗盖全从来就对她寄予很高的期望,而是因为罗盖全明明知道自己不能为他分忧解难的同时,还任劳任怨的带着她一
起飞往洛杉矶。那种毅然决然,令陈子悦感慨万分。像她这样的曾经校花,走向社会便预示着自己的凋谢。三十多岁,已经快奔
四的人了,还有人为之辛勤付出,陈子悦不得不为自己碰到这样的好男人而顿感欣慰。所以,鼓励罗盖全在洛杉矶创业,陈子悦
认为比在国内更适合罗盖全。
“可是,可我担心李忠发会回来追要购房款。如果是那样,同学之间我不能真的像在电话里回答他的那样,置之不理还真的有
点残忍。凭我的直觉,用不了多久,李忠发肯定回来洛杉矶向我们俩讨要房屋。要不,我们俩先躲一躲,暂时筹备芯片研发合作
商,等有了起色再主动联系李忠发。或许到那时,对我们处理房款更为有利。现在,手里资金有限。一旦全部给了李忠发,要想
在洛杉矶干事业,成为一纸空谈。再说了,和李忠发在洛杉矶纠缠不休,等于让费时间。说到底,给他房款便是一了百了。仅是
这一会,我们俩还不具备还他房款的条件。躲着他,不是为了骗取他的房款。而是这个时间段,对李忠发来说,理直气壮。和他
沟通,也是绝对不可能让步。既然沟通无门,何不避其锋芒。待到东山再起,我罗盖全再主动找他李忠发还上房款,也不见得李
忠发对我恨之入骨吧!”罗盖全一股脑说出自己的感想,陈子悦听得连连点头。
“你能确定李忠发肯定来洛杉矶吗?如果是这样,你们俩是老乡加同学,干嘛要躲着他?为何不和他坦诚布公,和他联手。以
房款作为他股东,强强联手在洛杉矶大干一场。或许,凭借李忠发在洛杉矶人脉,你俩携手并肩,团结互助,岂不是顺风顺水,
如虎添翼。对李忠发来说,他拿到拿到房款,也不过是放在银行。假如你和他说明借贷关系,确当给他利息,说不定李忠发并不
怎么恨你。对你另眼看待,采纳你的意见不是没有可能。”陈子悦在罗盖全的讲话基础上,继续发挥联想。
“对呀!李忠发如果能采纳你的意见,岂不是两全其美?既解决他的购房款问题,也不影响我们在洛杉矶的创业投入。既让李
忠发的购房款得到有益回报,也不上我们俩之间为购房款纠纷而反目成仇。问题是有这种想法的人是我们俩一厢情愿,尚不知道
李忠发是否能如愿以偿的接受我们的善意之举。自然,这种想法纯净是对我们俩有益大于李忠发本人。”罗盖全认为陈子悦的想
法没毛病,只是李忠发是不是能按照他们俩的想法,如法炮制是他们俩急需解决的问题。
“嗯,这个不难!你刚才不是判断李忠发肯定会来洛杉矶找你吗?既然知道他要来,干嘛要躲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