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李再模走在自己
前面。李再模心里正在问自己:唉,陈莉怎么知道我们家儿子遇到危险了,还跟着来医院。李再模头脑里,总是出现这样的问号
。免不了要走神,当然很正常!
收费处,成群结队。十多个窗口,排着长长的付费挂号队伍。现在人,有钱了,有病没病都到医院做个检查。甚至有些人需要
到医院保养,就像汽车发动机每行驶一万公里就要保养一次一样。每一个人每年都要保养一次,对劳保退休的权贵、或者消费得
起的公费医疗的人来说,不保养就等于让费。因为,那是国家为他们出钱。如果是个人,谁付得起那么昂贵的护理费杂费。
因此,无论你什么时间来医院,大医院总是人满为患。“你好,我们是被救孩子父母,来给211病房的救人英雄缴费来了。”
李再模好不容易排队排到自己,便以一种急促的语气,急忙对收费员说。他不忘掉头望着身后的人,生怕耽搁别人时间,那种情
绪上的自然、迫切、紧张,令所有人都感到时间的紧迫性。陈莉不动声色,她让李再模去排队,只是想给李再模一个惊喜。因为
,因为她已经在裘悯对着电视台记者的话筒,侃侃而谈的那一刻,她静悄悄的一个人已经将费用支付完了。根据医院的要求,预
存三万块。
“不好意思先生,211病房的李忠发先生,已经被一位叫陈莉的女士支付三万块。当然,多退少补。具体事项,等李忠发先生
出院以后再做决定。谢谢,下一位!”收费处的忙碌,令收费员目不暇接。拥挤所产生的争斗,谩骂、以及于内讧充斥着医院整
个大厅。整个社会,除了办公楼、银行、税务、工商等等行政机关大楼越建越漂亮、越豪华之外,剩下的就要数大学校舍,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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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其次,就数各大城市的医院,越建越漂亮,档次越来越高。
一眼望不到边的医院大厅的走廊里,李再模带着几分惬意,心有所往,却偶遇冷漠的结局。他知道陈莉为什么故意让他排队跑
腿折磨一下自己,其理由无非是她已经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她绝对不满意的地方。既然如此,他不得不装出欣悦色彩,满脸堆笑
的走到陈莉边上:“亲爱的,你,你原来早给垫付三万块药用辅料费了啊!干嘛不告诉我,害得我白跑一趟。要知道,你这是在
白白的折磨你男人,你,你知罪否?”
李再模装出一副包青天样子,在医院大厅的座椅上,翘起二郎腿,眉飞色舞的问起陈莉。“噗呲”陈莉一下子被逗笑了。是真
的,想李再模今天如此这般搞笑,陈莉在生活中并不多见。要不然,她司空见惯也不可能笑得前仰后翻。“咯咯咯......你知道
不,我如果亲口告诉你我给裘悯把钱交了。她在电视台记者面前,面对镜头胯下海口,我们不去给她兑现,上了公众平台的事情
,绝无戏言。你看看她,和老道士一谈就是赖皮膏药一般,黏糊糊的离不开一样。我不去替她缴费,谁来?除了你,还能有谁?
”
两个人好像说道一块去了,李再模点头同意陈莉的做法,当然,对陈莉的判断,李再模知道陈莉并没有错的地方。包括,对自
己去看裘民丰,陈莉嘴上答应得干干脆脆,其内心世界或免不了有些担心。这种担心不是来自于自己的不自信,而是传统理念始
终束缚一些人。表面上格格不入,背地里形影不离,暗送秋波的人,多如牛毛。陈莉不想李再模成为裘悯的备胎,当然,更不希
望裘悯成为李再模茶余饭后的零食、或者茶水、糕点!
李再模一去不回,裘悯是不是望着病房外。不知道怎么地,没有李再模在场,裘悯时不时在脑海里浮现出老道士李忠发的形象
,可每当李再模一出现,老道士的影子,就会在裘悯脑海里消失。或许,在想不到李再模的寂寞空虚冷的时间内,裘悯才能把老
道士当着自己曾经的老公的替代品。人,就是这么怪,嫌肥扞瘦或许正是指点人满不满足地方。
“啊哟,女施主,我还真的没想到,一刹那被我救下来的孩子,居然是你们家儿子。说实话,我第一眼看到公交车撞坏公交站
台雨棚的那一刻,想到的就是自己逃命。只可惜,人家所有人都在雨棚倒下一瞬间一个个鞋底抹油,溜之大吉。唯独,你儿子还
是歪着头,朝着雨棚倒下的相反方向全神贯注的寻找什么。我想,他应该是在等你开车来接他回家吧?”李再模面色有些憔悴,
说话有气无力,但这个人神志清楚,语言谈吐自如,精神恢复状态还算是良好。
裘悯这一会,满脑子都是李再模和陈莉的影子,哪里顾得上和老道士谈闲拉呱。幸亏,还有裘民丰在老道士边上,或许,他才
明白自己被这个老道士给救了。第一眼看到老道士对他指手画脚,一双眼紧盯着他的脸,裘民丰煞是讨厌。加之这个人总是围着
他妈妈转,自己肚子饿了,妈妈裘悯都不知道给自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