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民女的勾当,这女人不给我使绊子就不错了,居然还帮我说话,实在是识时务。”
“既然已经澄清误会,关少侠又还重伤未愈,还请在我丁家堡修养几日,待到伤愈后,我等再把酒言欢,如何?至于那把家传神兵,只要你愿不再追究,我定当双手奉上!”郅牧端起杯子,这就是要下逐客令的意思了。关胜的神情还有几分不忿,但还是在自家姐姐的劝说下离开了宴席。
“好啦,现在‘外人’已经走了,你说的《花关索传》又在哪呢?”老管家也已经识趣的告辞,只留下郅牧正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眼前擦着花椒和绿葱的烤鸡,他大快朵颐之间,仿佛是无意间才蹦出这么一句似的。
“少爷,在这之前,妾身还有一事不明。”美人轻轻拭去唇瓣间的琼脂,“这可是妾身的家传神兵,虽然可能比不上您的七星宝剑,但您当日可是欢喜的很,如今又为何要还回去呢?若是碍于妾身薄面,可实在是折煞妾身了……”她眉目低垂,仿佛立刻就要梨花带雨一般惹人怜惜。
“这野乌鸡的口感就是劲道啊……啥?哦,这你无需在意,还是聊聊正事吧。”郅牧轻描淡写的将此事揭过,他用温热的毛巾擦了擦了嘴角和手指,一脸正色的看向对方。
“是妾身逾越了,还请少爷恕罪……”美人身姿宛若摇风拂柳,令人不住盘升起保护眼前之人的欲望。
“又来了……感觉像是某种魅惑类的技能。”郅牧对此深感头痛,但好在他的意志属性奇高,倒也不惧这种层次的威胁。
“莫要废话,你到底是什么人,姓谁名谁,家住何方,有什么线索可以告诉我?”郅牧暗自运转混元心法,身上的气势正在无形攀升。
“妾身自小长于丁家田庄,与小弟相依为命,至于姓氏,自然是姓关,单名一个敏字,少爷怎么连这个都不记得了?”
“别装了,这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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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夺舍之人的名字和经历罢了,与你何干?”结合先前的对话,郅牧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对方就是轮回者无疑。
“那少爷难道会告诉妾身,您不叫丁既明,而是其他的什么人吗?”关敏此刻眉目流转,双眸中闪烁着狡黠的神色。
“……你说的对,但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乖乖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倒可以免受一番皮肉之苦!”郅牧用强大的肌肉组织控制住伤势,直接取出了龙泉宝剑横在这女人的脖子上。
然而,这关敏却忽然站起身来,用手指轻轻敲打着冷峻的剑身,雪白的脖子也顺着剑锋的走势向前移动,割出触目惊心的血红。
“你疯了!”郅牧连忙收起宝剑,取出纱布和酒精对关敏的伤势做了简单的处理。
“呵呵,少爷看上去不像是能杀生的人呀,光会放狠话怎么能行?”鲜红滚烫的血珠洒落在美人的绫罗绸缎之上,“不能杀生,可是成不了大事的。”她如是说道。
“……”郅牧罕见的沉默了,他收起那些装扮出的凶恶神色,无奈的笑了笑。
“嗯,你说的对,我恐怕无法对女子出手,更别提拷问和折磨对方了。尽管你的本体可能恶贯满盈,杀人如麻,甚至就是个糙汉子假扮的,但我的行事准则是不变的,人不害我,我不害人。”他真诚的说道,却引来美人的白眼。
“少爷,您是怎么闯过那么多世界的,靠着与人为善吗?再说,妾身可不是什么臭男人,这就是奴家原本的相貌呢。”她施施然转了一圈,让郅牧嗅到一阵甜腻的香风。
“……你这句话的前半句,让我想到了我的妹妹。”艾琳曾经用相同的理由鄙视过郅牧的圣母行为,但他总觉得在这样充满人性之恶的神秘空间中,自己应该坚持点什么东西,以免被汹涌而来的黑暗吞没。
“少爷,你多言了,可别过多暴露原生世界的情报哦,要是奴家记仇,去抓了你妹妹可怎么办?”不知不觉间,关敏已经不再称呼自己为妾身了。
“呵呵,你抓她?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吧!”郅牧气急反笑,他重新坐回席位,“说吧,这是我第三次问你了,《花关索传》在哪里?还有,白先生是不是你杀的?”
“我自然知道那话本的下落咯,另外,我不但知道白先生是什么情况,咱家老爷被刺的内情,我也知晓!但是……少爷,您又该拿什么来换呢?继续威胁我吗?”美人的语气一变再变,最初的敬语早已荡然无存。
“你想要什么?”郅牧反问道,他感觉到谈话的主动权正在离自己远去。
“组队!我这里有一张临时团队契约,你我联手,拔得头筹!”图穷匕见,关敏取出一卷造型古朴的竹简,上面用前秦的小篆铭刻着许多信息。
“我不过是个善心泛滥的幼稚家伙而已,为什么选我?”郅牧瞥了她一眼。
“正是因为您的性格,才可以保证奴家的安全呀。”美人向前挪动了几步,用绯红的嘴唇在郅牧耳边吹气道:“而且……也正是因为这种性格……我很喜欢。”
这话一说出口,郅牧只觉得浑身酥麻难耐,他当即暴起,却又因为牵动了伤势而变得呲牙咧嘴。
“哎呀,你真的是太可爱了~”美人随手将珍贵的团队契约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