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被军队围得水泄不通的岳府门外,驶过来两辆豪华马车,马车上的旗帜上分别绣着“韩府”“刘府”。马车上分别下来两位身穿一品诰命服的夫人,两女约三十多岁,长得端庄秀丽。
右手边的夫人,向左手边的夫人微一福礼道:“王姐姐多日不见。”刘夫人向右手边的夫人微一福礼道:“梁妹妹多日不见。”两位夫人吩咐道:“去送上拜贴。”立即有两位丫环,去叩岳府大门,递上拜贴。
不一会,岳府中门大开,一个头发花白,身穿常服,手持龙头拐杖,精神矍铄,慈眉善目的老人家站在门口,身边陪着一位,长相清秀,小家碧玉,温温柔柔的女子,身后跟着几个丫环,婆子。
两位夫人忙上前行福礼道:“刘府刘王氏,韩府梁红玉,见过岳老太君。”岳母笑到:“两位元帅夫人,不必多礼,老太婆如今只是罪臣之母,当不起两位夫人之礼。”
梁红玉忙上前扶住她的手道:“老太君何必自谦,岳大帅之事尚无定论,还有转机有说不定。”刘王氏也笑到:“是啊,老太君不必太过烦恼。”
然后俩女又对着岳母身边的温柔女子福礼道:“见过李姐姐。”李娃对俩女福礼道:“见过两位妹妹。”岳母笑到:“走吧,到西花厅陪老太婆唠嗑。”
在西花厅,分宾主坐下后,岳母看着二位夫人道:“不知二位夫人,今天到岳府有何贵干。”梁红玉和刘王氏互望了一眼后。
梁红玉说道:“既然老太君相问,我也就不打诳语,我和王姐姐今天来岳府,就是代表我的相公韩世忠,王姐姐也是代表他的相公刘光世,来问老太君一件事。”
岳母沉稳的道:“不知,二位夫人,想问老太婆什么事?”刘王氏为难的看着梁红玉,打眼色让她来说。
梁红玉不由笑到:“老太君,其实此事也是我俩的相公,听秦相所说的关于岳大帅的事,由于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他们二人都不相信,所以才让我和王姐姐来岳府,向老太君求证。”
岳母疑惑的问道:“哦,不知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需要向老太婆求证?”
梁红玉看着刘王氏闭口不言,不由看着岳母为难的道:“老太君,其实相公要我来问的事,我也觉得根本不可能,但既然相公坚持让我来问,我也就先行向老太君赔罪了。”
岳母摆摆手道:“韩夫人,有事直说好了,老太婆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们如此为难。”
梁红玉看着岳母赔笑道:“其实我们想问的是,岳大帅在朱仙镇被雷劈后,是否已脱胎换骨,重返青春。”
岳母大怒道:“是谁如此胡说八道,我儿在朱仙镇被闪电击成重伤,生死难料,被圣上接到临安治伤,却又被人诬陷他想造反,把他和我的长孙岳云,义孙张宪一同关进了刑部大牢,至今生死不知,他又如何脱胎换骨,重返青春。”
李娃也大怒道:“到底是何人如此背后伤人,难道他们是怕我相公和儿子,被诬陷的不够,死的不够快吗。”
梁红玉和刘王氏被她们的反应,弄得面面相觑,尴尬无比。只能双双起身道:“请老太君和李姐姐息怒,我们也是道听途说,不当之处还请海涵。”
岳母气得脸色潮红,对二位夫人道:“今日老太婆身体不适,就不留二位夫人用饭。”
二位夫人只有尴尬的告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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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二位夫人回去后,自去埋怨相公,谁知二位元帅听后,都哈哈大笑,然后咬牙道:“都是秦桧这个奸臣诬陷好人。”
待二位夫人走后,李娃流泪道:“婆婆,看样子秦相是要置相公于死地。”
岳母却吩咐丫环道:“去把岳雷、张保、王横给我叫进来。”
三人进来后,张保、王横均向岳母躬身下拜道:“见过老太君。又向李娃道:“见过嫂子。”李娃向二人还了一福礼。
岳雷向岳母躬身下拜道:“孙儿见过祖母。”又向李娃下拜道:“雷儿见过母亲。”
岳母看着两边的丫环道:“你们先出去”。又对着身边的两个婆子道:“你两到西花厅的门口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两婆子忙答应离去。
岳母冷冷的看着岳雷、张保、王横,三人被她盯得浑身冒汗。岳母对着岳雷冷声道:“雷儿跪下说话。”
岳雷吓得立即跪下赔笑道:“祖母,不知要问孙儿何事?”
岳母盯着他道:“雷儿,你来告诉我,你父岳飞现在何处?”李娃听到,啊!的叫了一声,也盯着岳雷。
岳雷被她俩盯得冷汗直冒,忙小声说道:“父帅,不是被关在刑部大牢吗?”
岳母又转头望着张保,王横问道:“你俩是飞儿最好的兄弟,和飞儿在战场上的时候,总是马前张保,马后王横的跟他一块杀敌。你们告诉我,飞儿现在在哪里?”
张保,王横吓得跪下道:“大,大帅应该被关在刑部大牢中。”
岳母龙头拐杖往地上一垛道:“好一个不是,好一个应该,雷儿你是你父帅的好儿子,张保王横你们是飞儿的好兄弟,可你三人竟然搞不明白,飞儿是不是被关在刑部大牢,你们自己不觉得好笑吗,说飞儿现在哪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