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灯光通亮,装饰简洁大方,客厅的茶几上插着一束百合,这束花还是上次北冥臣送过来的。
白芸与他对立而坐,她凝视着面前的男人,似乎从她搬出来开始,他们之前就不一样。或许还是说,从她打算搬出来那晚跟北冥臣谈话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就已经预示着不一样了。
北冥臣盯着桌上的百合看了看,唇角上扬在无声的笑,身居高位磨砺出来的那种气质只让他这个人更加的充满魅力。
白芸轻咳两声,一本正经:“既然这样,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北冥先生,之前明明都好好的,我住在岭西庄园,你一直对我保持疏离又礼貌的态度,而从我搬出来开始,你就……”
“对你不一样了?”北冥臣接过她的话,指尖触及那束野百合:“白芸,我也没有料到,我这辈子会对第二个女人动心。”
白芸第一次来西斯维尔,那段时间住在岭西庄园,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遇见两人也只是相视一笑,点头打个招呼,他在对她保持距离,她同样也在跟他保持距离,从未逾越过。
北冥惜受伤住院,那个时候她有些着急和无措,事后单独找过他,表明是自己的责任,她眼中有对小惜的爱和愧,说的时候含上了泪,他并未怪她,看她眼眶红红的,向她递了手帕。
那时候白芸很照顾孩子,往医院跑照顾小惜,还跟kpo有合作要忙,他送她回岭西庄园,她还熟睡在了他车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觉得白芸跟他遇见,相视一笑的时候,那个笑容变了味道。
不知不觉在心里面发酵,以至于白芸第一次离开西斯维尔他心里面莫名的产生了一种不愿的情绪,却还是保持原样送她离开。
白芸一走,传出他们两个的绯闻,换做他平时的风格会第一时间发声澄清,但是他任事情发酵后才让维克去处理,用明星的绯闻把他们的绯闻压下去,也并未是澄清。
他清楚,自己心里最深的那一处已经有了私心或者想法。以至于维克给他白芸的号码表明了是北冥惜希望他打电话让白芸来的时候,他心里面有窃喜的。
白芸再次来,他依旧跟她保持着彼此之前疏离有礼的态度,直到第二次再爆他们两个的事情,他让维斯去查,并未阻拦这次的绯闻发酵,甚至平时公事上有人问过他,他也只是挑开话题避而不答,留给别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而来白芸要搬走,那个晚上他喝了点酒,她在客厅等他,安静又柔和,说有是我跟他谈,他怕身上的酒味熏着她,让她去书房等他,去浴室冲了一个澡,头有些抽痛,去坐下的时候,白芸给他准备了醒酒茶。
那茶让他缓解了头疼之意,他心中有些眷恋,却听她说要搬出去,那时候他思绪万千,想的只是把她留下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说的话又让她生气的离开。
北冥臣挺无奈的,接连几天就追到了她新搬的住处,让白芸对他的转变有些猝不及防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