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巡过,新生地柔软而娇嫩的绿草跟着摇曳。
这是草坪,存在一座偌大的花园里。草坪的边缘是铺上整齐的青石。沿着青石路段,洒满了正在争艳的鲜花。
有一名年纪不大的少女轻足踏入草坪,而少女的足底并没有肆意的踩踏新生的绿草芽儿。
少女前行至草坪中央,跪坐下来,双手合十,声音虔诚地说道:
“至高无上的神啊,请您聆听我的诉求,请您可怜可怜我那被病痛折磨的哥哥吧。我已经不忍心每次都看到哥哥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而我却束手无策。
如果可以,我宁愿把哥哥的病痛转移到我的身上来。
神啊,我哥哥的使命是肩负一个国家,他不能就这样被病痛折磨,他有远大的志向,有崇高的目标,请您帮帮我们吧,国家不能没有哥哥,但是可以没有我。
神啊,我会让哥哥多修神庙,让更多的人朝拜您,请您,请您一定听到我的诉求,把哥哥的病痛转移到我的身上来。”
少女跪坐许久,她不确定神是否听得到她的声音,也不确定神会不会帮她,她只知道这是自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为了那被病痛折磨的哥哥祈祷。
青石板上,一名灰衣仆人装扮的人伫立着,没有踏入草坪的意思,也没有开口询问草坪中央的少女,其脸上却是露出些许焦急。
似乎是感觉到仆人的焦急,少女结束了祈祷,起身之后又对着天空拜了三拜。
“岚熙公主”
灰衣仆人见少女踏出草坪后立即说道:“王上回来了,王后让您前去凤仪宫”
小岚熙乖巧的点点头,算是回应仆人,迈着轻快的步子蹦蹦跳跳地朝着花园外走去。走着走着似乎又觉得不妥,于是慢下步子来。端正庄严地行走。
凤仪宫殿外,小岚熙公主觉得走了好长时间,一直用一副姿态行走实在是太累,抬头望向宫殿内,似乎看见了熟悉的身影,也不顾什么形象,便开始小跑了起来。
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
小岚熙见宫殿内座上一位身姿雄伟,着装碧蓝铠甲,腰悬三尺长剑。
“父王”
小岚熙飞扑过去,冲入其的怀中,一阵弱腻。抬头才看向一旁地宫装美妇。
“母后”小岚熙施施然做了一个请安地动作。
“又去为你王兄祈祷了?”雄伟男子开口问道,
“是的,父王,我已经有些感觉,感觉神灵们似乎能听到我的请求,就是不知道为何祂们不肯帮助我”
宫装美妇和男子对视一眼,眼里均是有些意外。
“孩儿拜见父王”宫殿外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
“浩儿,快快进来”雄伟男子依旧抱着小岚熙。
一身高在七尺左右,身材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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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称,面目清秀爽朗,身着青白服饰,脚踩鳄皮靴,在其周围似有一层金色薄光云绕。其迈步而来。
王之子,荻浩。
“哥哥”岚熙挣脱出其父王的怀抱,冲向荻浩,临近之时又急停下,再轻轻地扑入荻浩的怀抱。
“这兄妹俩,随时都这么腻歪啊”王上名讳荻亘。侧头看着宫装美妇笑道。眼里尽是温柔,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铁汉柔情。
荻浩牵着妹妹的手,依次拜见自己的父王母后。端正的立于一旁,等待父王的发问。
荻亘端坐在凤仪宫的高座上,一旁是母仪天下的王后,“浩儿,最近你的病情如何?”
“回父王,多亏外公送来的奇石,最近三月暂无病发”荻浩恭敬地回答着。
荻亘眉头一皱,一时没有下文。
岚王后招呼着小岚熙,两人步入偏殿,将空间留给父子两。
“哎”荻亘一声叹息,“为父刚才运用神魂观你体脉,诅咒封印不显,看来是你外公的这块奇石真有效果,可,为何,你体内一点残留的元气都没有?”
荻浩解释道:“父王,是外公这块奇石的原因。这三个月以来,孩儿体内每有元气产出,都会被这奇石吸收。之后这奇石散发出来的能量恰好能抑制孩儿身体里的诅咒。
不过,父王,孩儿认为,这诅咒在成长”
“什么?”荻亘有些吃惊。
荻浩自从六岁随其母后在外游玩,不知在何处被人下了一种恶毒的诅咒。这诅咒便一直缠身。其外公乃是王国的国师,颌晋国唯一的大术师。费尽心力也无法破除这诅咒。国师当然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外孙就这样一命呜呼。便花费巨大的代价请了神域使者,这才勉强救回小荻浩的一条小命。
然而,神使仅仅也只能抑制咒印,这咒印每隔七日,便会复发一次。复发时,中咒者全身显出黑色的梵文咒字,覆盖之处均会以极高的温度灼烧,但却不会破坏中咒者的肌肤,却能让其痛不欲生。
不忍心看小荻浩痛苦求救的样子,国师便外出寻找破除之法,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