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么狂妄的人。
要发作，却被齐晟拦住，“小雪！”
律师也连忙叫她，“周小姐！”
齐晟站出来，目光严肃，“还没到最后，先生也不要太果断了些，万事没有绝对。”
又看向林灵姝，目光真挚，“灵姝，你跟小雪站在对立面，我真的很难受，不过你放心，这次确实是小雪有错在先，不管你们谁赢了，我都会帮你们出律师费的。”
都会帮她们出律师费?
林灵姝不禁气笑了，嘲讽的看着他，“齐先生莫不是出门的时候没吃药，我跟你什么关系，我认识你吗?需要你给我出律师费?”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说完，直接看向江锋和宋墨轩，语气缓和几分。
“走，咱们进去吧。”
江锋点头，“好。”
宋墨轩没说话，但却漫不经心的快步上前，强势的提前霸占了江锋和林灵姝中间的位置。
被强行推到一边的江锋，“…………”
看着身旁一脸高冷，仿佛做出这种事的不是他似的宋墨轩。
没忍住磨了磨牙。
但还是跟林灵姝唠嗑着，只听他亲呢的叫道，“灵姝啊，刚才那男的还有那个女的，你认识啊?”
林灵姝脚步顿了下，还是承认，“嗯。”
江锋继续问道，“那个男的难道喜欢你?”
他目光天生就犀利，刚才自然没错过那个什么齐晟眼里望着她时的款款深情。
被提及隐私，林灵姝皱眉，下意识回绝，“没有。”
江锋却不相信，刚想追问，耳边就响起宋墨轩清冷的嗓音，“废话这么说，是昨晚没睡好?”
江锋没好气，“谁说我昨晚没睡好，我睡的老好了，早上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吃嘛嘛香。”
话落，就见宋墨轩直勾勾的盯着他。
眼神里充满不善。
江锋到底还是害怕了，讪讪的摸了摸鼻尖，“行了，我不说了，你别瞪着我了，你那小眼神，我害怕还不行了吗。”
听他这话，见他这般害怕宋墨轩，林灵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以为她是在嘲笑他，江锋当即跳脚，“你笑什么！”
“真没想到圈里大名鼎鼎的首席律师竟然也有害怕的人。”林灵姝打趣道。
“渍，宋医生，想不到你还挺厉害的嘛？”
林灵姝继续调侃着宋墨轩，就像一只偷东西吃的小仓鼠，脸颊都是暂时不住的笑容。
被夸了，宋墨轩心情倍好，薄唇勾起细微的弧度。
就在这时，江锋被身后的两个助理拉去问问题了。
林灵姝就见身旁的男人凑近几分，耳边响起他磁性低哑的嗓音，“厉害吗?”
“还有更厉害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说的声音很小。
只有两个人听到的语气。
却让林灵姝没忍住红了耳根。
咬了咬唇，她仰头望着他问道，“你今天不是有事吗，怎么突然跟着江锋来这里了?”
被问话，宋墨轩舔了下唇角，垂眸望着女孩儿，嗓音认真且平缓的回道。
“本来是有事的，不过上午效率挺高，大部分都解决了，下午就空出来了。”
“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想来看看你打官司。”
“虽然这家伙平时不靠谱，不过打官司这方面你放心，他的战绩一向是百分之九十八。”
“还有……有我在，你不用紧张，也别怕，你不是孤零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