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气就在这么一瞬间,寂静了那么一秒钟。
陈寒峥:“.......”
现在说没看见还来得及么?
下一秒,一个枕头迎面飞来,直砸他的脑袋:“出去!还看!”
陈寒峥摸摸鼻子,有点儿尴尬,转身就往外走。
在男人转身离开之后,舒半烟有些崩溃的一头栽进枕头里。
这特么的........什么事儿啊!
她就算是再会撩男人,也是会害羞会尴尬的。
所幸这不算是完全的走光。
陈寒峥不是流氓,昨天整理的时候并没有脱她的内衣以及内裤,只是把外面的脱了,给她裹了浴巾。
陈寒峥出去后,就坐在了客厅。
大早上的,可能是魔怔了,闭眼就是舒半烟浴巾掉落的那瞬间的画面。
她的身材很好,娇小却也玲珑有致,就看那么一眼,很容易让男人想象她在自己身下时——
会是怎样的风情万种。
自己略微紊乱的心跳在耳边噗通的响着,直到咔嚓的一声开门声,让他的理智回笼。
侧头看过去,舒半烟已经发换好了衣服出来。
但此刻,她那穿着的衣服看在陈寒峥眼里,就等同于是透明的。
陈寒峥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他真他么的是中了毒,还是说真是到了年纪该去找个女人了。
成天看着一大一的学生心猿意马,有病。
舒半烟脸上的表情,并不怎么好看,一看就是出来找他算账的。
“你昨天晚上脱我衣服?”她双手还胸,站在陈寒峥面前,质问着他。
要是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她今天就废了他。
陈寒峥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回答说:“没有,你自己脱的,自己回房间的,我也没看。”
舒半烟微微的眯眼,很显然是不相信:“真的?”
他举起手发誓:“骗你我是你儿子。”
舒半烟:“.......”
她咬了咬牙,弯身过去,单膝跪在了沙发上,也在他的腿中间,直直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当我是傻子?我昨天晚上又不是喝断片了,我这么好忽悠?”
“谁要你这么大的儿子?”
他整个人被舒半烟摁着脖子掐在沙发上,这点儿小力气,不痛不痒。
喉结在她的手掌心微微的滚动,声音被掐的有点儿小,双手举着,被迫仰着头看她:“抱歉大小姐,第一次做贴身保镖没什么经验,如果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让你血淋淋的躺床上睡,不动你半分。”
认错态度分外诚恳。
舒半烟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心里却恨不得就这么掐死他。
掐死了省的这么满嘴跑火车的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就这么近的这个距离,她身上的气息无孔不入的往他身上钻,钻进肌肤,钻进神经,一点儿一点儿的在撩拨藏在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欲望,致使他浑身都变得焦躁不安。
陈寒峥深深的调节自己的呼吸:“你松松手,我错了行不行?”
舒半烟没那么容易消气。
“数数你犯的错,扣你半个月的工资过分吗?”
他一天收费两百万,半个月就是三千万。
陈寒峥眼眸微微一眯,眼窝深处一片深沉。
一天两百万,都算是便宜的,一个月六千万而已,他这么便宜的时候,还是在刚上道那两年。
这是他自愿的,可是她对自己的那心思,不像是开玩笑和玩儿玩儿而已了。
对于他不经同意换了衣服的行为,换做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恼怒,她也怒,但没有到那个点。
女孩子喜欢的人对自己做什么和不喜欢的人对自己做什么,反应都是不一样的,她们本质里的性格,就是双标。
舒半烟看着他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自己背脊一凉,一股危险的味道扑面而来。
正想着这男人不会要杀人灭口吧,猛地自己腰上一沉,腰被男人的大手勾着往下压。
掐着他脖子的手瞬间松开,想要给自己找支点,却没有来得及,整个人被他揽着腰压在他的身上。
但跪沙发上的膝盖也往前顶了顶。
她的心脏猛地狂跳,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男人脑袋轻轻一偏,凑近她的耳朵,一阵酥麻的热气袭来:“什么叫犯错?”
他的手微微的抚着她细软的腰:“我这个举动继续下去叫犯错,而你处于危险之中,不叫我犯错,那叫意外。”
“我不在你身边,是你应允的。”
“非要说错,那就是昨晚不该照顾你。”
男人的声音慵懒,低沉又酥麻,让她的脸颊阵阵生热。
“你松开。”舒半烟挣扎了一下,她被男人野性的气息笼罩,呼吸都乱了节奏。
这点儿小力气都不叫挣扎,看在男人眼里叫欲拒还迎。
两人的距离过于近,近得都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
“松开?”他拖腔带调的坏笑:“你不是喜欢我么?叫我松开做什么?”
笑里带着些冷淡又讥诮的情绪:“我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