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要是逛,就让傅叙带着你们逛,把京城的特色都逛一遍。”
他们哪儿敢让傅叙带着逛。
这人光是往这儿一站,压迫感就上来了,更别说他还在笑着。
难以想象他若是板着脸,会是多可怕的景象。
男人一身浑然天成的气质是被经历与阅历堆积起来的,是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姿态气度。
他什么都不用做,就会令人感到有压迫感。
“就不用麻烦傅叙了,平常管着那么大一个公司,肯定已经是很累了。”温母过去拉了一下温吟:“你跟妈妈来。”
温吟跟着起身。
回头看了一眼傅叙,朝着他浅淡的笑了笑,就跟着温母离开了大厅。
傅初晨凑过去,轻声的跟傅叙说:“姐姐的妈妈会不会对她不好?要不我跟着过去看看?我是小孩儿,跟着过去看也光明正大。”
傅叙摇摇头:“不用。”
他调查过一些,温母对温吟算是不错,这么多年的治病,也都是温母在坚持要治疗,因此还和温父大闹很多次了。
终究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