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
陈天立刻掏出手电筒打开,一只手伸出门外照向走廊那头的楼梯口并晃动了几下。片刻便听见回应。
“是谁!”
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陈述!”位弋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喊道。
只听那人快速地朝这边跑了过来,陈天立刻推开堵在门口的桌子准备迎接陈述,谁知陈述在经过一楼的大门口时突然转弯向外跑去。
“跟着他”刘森见状立刻反应过来,“位弋!”
位弋立刻抓住刘森伸出的手,紧接着刘森便拉着她跑了出去追陈述,还没跑到门口的时候又见陈述慌慌张张跑了回来,看见刘森和位弋两人时下意识举起枪,位弋连忙出声“陈述!”
“活人?”
“是的”
陈述把枪收回“快回去,外面有好多丧尸在过来”,说完不等两人反应又想折回到楼梯口,这时陈天带着赵安然也跟了过来,陈述刚一转身便看到楼梯口那里挤满了叫嚣着要冲过来的丧尸们。
“走这边上楼”陈天见状连忙拉住陈述的胳膊拽着他就往身后另一边的楼梯口跑去,刘森也跟在其身后带着位弋往楼上跑去。
刚跑到二楼就迎面撞上十几个感染者,陈述立刻举起枪击杀掉,几人又往三楼跑去,原先追到楼下的那群感染者此时也跟在身后,闻见血腥味便不顾一切地扑上来,谁也不让谁,狭窄的楼道顿时挤满了汹涌死后的感染者,尸臭味漫天盖地。
刚开始位弋被身后那群吃人的感染者吓的只顾得往前跑,没有察觉到刘森的状态,等察觉到的时候,他们俩人已经落后陈天几人一大截了,深冬的清晨是气温最低的时候,而刘森的脸爬满了汗迹,能感觉带他越来越吃力,脚步也越来越慢。
“森哥,你还好吗”好在陈天返回来跑到刘森身边,搀扶住他的另一只胳膊继续网上爬。
“没事,找到办公室了吗?”
“找到了,在五楼,他们俩已经进去了”
位弋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了,这时她突然听到身后响起吐气的声音,背脊一阵紧缩,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过去的一天里她一直都处在这个环境里,她怔怔地回过头,一只沾满粘稠液体散发着恶臭味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腕,位弋顿时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双手一紧抓痛了刘森,刘森回头问道“怎么了”
“...有...人...我的脚”
陈天立刻打开手电筒,只见一个身着勉强能看出狱警服,被啃掉一半肩膀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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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者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位弋身后的四个台阶下抓住了位弋,位弋被吓的脸色惨白冷汗布满了整张脸,陈天见状立刻跑到位弋身后抬起一脚狠狠踢在那感染者脸上滚了下去。
“啊!”位弋惊叫出声,陈天回头一看只见那感染者虽然滚了下去但手却没松开依旧抓在脚上,位弋被那感染者顺势带倒在台阶上,刘森及时拉住位弋,陈天又抬起一脚跺在那感染者的胳膊上,一声清脆地咔嚓声过后,那感染者的胳膊被陈天生生踩断了,那感染者重重地嘶吼了一声,陈天立刻掰开依旧抓在位弋脚腕上的那只手,又起身往那感染者身上补了一脚,那感染者又往下滚了几层台阶,“快走”
陈天转身拉起位弋就往上跑,终于跑到了五楼,陈天见刘森还没跟上来又转身回去,不多时几人终于全都上了五楼,陈天领着两人渠道监狱长的办公室,这是位弋第二次来这里,赵安然和陈述已经进去了墙后的密室里,陈天关上办公室的门,看着刘森位弋两人进入了密室自己也赶紧躲了进去。
一进入密室位弋就感到一阵阴冷,陈天将密室的门关上,打开手电筒,拥挤的密室顿时被照的通亮,“这些...”陈天震惊地看着被钉在墙上的柜子,众人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到了,只见那一排一排的柜子里竟然堆满了鲜红地现金。
“没少贪啊这”陈天拿起一摞子现金啧啧称奇道“这不得无期?”
刘森将背上的张冬林解下来放到地上,“小天你过来帮我按着冬子的头,嘴上的绳子松了”
陈天立刻走过来按着张冬林的头。
“这些跟咱们没关系,我们的任务是活着出去,位弋你去翻翻这里有没有枪”
“他是?”陈述抱着枪就地坐下,看着刘森和陈天两人。
“我们队友”
“队友?他就是那天晚上受伤的那人?”
刘森沉默了下来,陈天低下了头。
陈述两人都默认了这事心里也都清楚了,他嗤笑了一声,“亏你们还能冒着生命危险找到他,这个监狱算是毁在了你们手里”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这时外面办公室的门被猛烈撞开,位弋紧张地贴在密室的门后,耳朵贴在门上监听办公室的情况,陈述则不当一回事一般淡定地从口袋里掏出子弹,慢悠悠地给枪换上子弹。
办公室变得吵闹起来,听脚步好像有十几个感染者,它们在漫无目的地在办公室乱撞,位弋在门后紧张地手脚发软,不停地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发现这里,这边的刘森已经紧好了张冬林嘴上的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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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站起来走到门口,背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