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又下大了,这几天温度好像又降低了,当位弋晚上从活动室里出来之后才发现整个监狱都笼罩在白雪之下。
位弋独自走在回牢房的路上,路边昏黄的灯光照耀的雪花像满天流樱,位弋呆呆的看着看着这一幕,好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周围的一切都是黑暗的,只有这里有温暖的光。
“我应该要走到哪?”雪夜里,身着囚服的女孩站在路灯下,抬头看着同样也站在寒风中的路灯呢喃道,没人回答她,冷风无答,因为它也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飞雪无答,因为它也知道自己落地化水,谁会记得她曾经也美丽过呢?
“小张,你手机有信号吗”位弋走到宿舍一楼的走廊时,迎面走过来一老一少的两个狱警,位弋赶紧停下来退到一边等他们走过去。
“没有,这几天不知道咋回事,手机老是没信号”
“唉……外面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吧”
“能发生什么大事啊”
“年轻人呐。。。”
“刘叔,你忘了咱们是在大山里,周围六十公里都没有村的,这边能有信号还是以前大灾难之前的旧世纪,那时候的老人搭建的,那时候的科技发展不比现在好”
“由奢入俭难,以前的技术现在没多少人记得了,唉。。。旧世纪的人类有多少没撑过去的”
“你果然还是老了,都开始哀思悲秋了”
“再过几年就能退休了”
“下雪的前一天听说有个国家停网。。。”
位弋听着他们俩人越走越远的脚步声,直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之后才抬起头往楼梯那边走去,下雪的前一天?就是遇见赵安然的那一天吧?位弋缩了缩脖子,这雪都下两天了,怎么越下越大啊。。。
“下面请听通告,所有在押人员,请务必明天早上八点在操场集合出发清扫山路积雪!重复播报,所有在押人员明天早上八点操场集合清扫山路积雪!请各层值班管理员务必在集合前清点人数”
熄灯的铃声刚落下,位弋把脱掉的衣服塞进两层被子的中间,刚躺下屋内挂在墙上的用来播报紧急通知的音箱响了起来,播报刚结束牢房内就炸开了锅,虽然只有三个人在宣泄不满,但她们三个的声音胜过一群人讨论的声音“明天还下雪呢这怎么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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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那个狱警说天气预报预报要连下好几天呢,一边扫一边下,谁这样干活”
“就这穷乡僻壤的破山里又没有车过来?”
“鬼天气这么冷扫什么扫”
“就是就是,我们是犯人不是奴隶,犯人也有人权的”
“吵什么吵!再吵现在就出来扫雪去!看看现在几点了!”走廊里突然传出一个男人粗矿的暴呵,听这声音众人就知道了声音的主人就是宛城女子监狱里最狠的狱警,这名狱警从他的声音就能听出来他大概的样子,身高体胖,是出了名的脾气暴下手狠,监狱里除了新来的还没有人没有挨过他的体罚,简直是痛不欲生,位弋也曾经在刚进来的第一天就挨了罚,扫了整个监狱每个场所的厕所,要知道,宛城女子监狱是全国占地面积最大的女子监狱,也是关押全国重多的杀人凶手的监狱,别的不说,就光是在押人员就有三千多名,除去死刑和减刑的之外还有一千七百有期徒刑和一千多无期徒刑的犯人,二十栋六层楼房,厕所近有几百个,位弋愣是打扫了三个星期才给彻底打扫结束,而她犯的错仅仅是因为点名的时候晚答了三秒,可以说监狱里没有人不怕他的。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位弋所住房间的铁门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房间里刚还在吵闹的几人立刻闭嘴不做声了,“再给我吵你们试试看?再说一句全房的人每天晚上都站外面去!”
所有人都被吓的噤若寒蝉。
“还有你们这个房间…”门外的狱警看着位弋她们房里没有声音了之后又转身去了走廊,房间里的众人听着狱警愈走愈远的脚步声彻底放心了下来,位弋以为她终于可以闭上眼睡觉了,谁知睡在她下铺的那个瘦高的中年女人不怕死的说了一句“他以为他谁啊!真给自己当狱长了想罚谁就罚谁”
“别说了,你都来两年了还不知道他吗”
“我听到了,在我警告之后还有人在叫板,行啊,一分钟,你们这个楼层的所有人都给我站门口集合!”
“我听到了,在我警告之后还有人在叫板,行啊,一分钟,你们这个楼层的所有人都给我站门口集合!”
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外面已经走远的狱警突然出现在走廊的这边“晚一分钟出来加一个小时”
“过了吧老王,监狱长都没走成,而且这么多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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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好管理啊”位弋在慌乱中听到另一个男声,看样子是另一个值班的狱警。
“别提这事,一提这事我就烦,回家的票都定好了,又说谁都不能走,都给我快点!!”
位弋非常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早进被窝,还没暖热的被窝又被灌入冷空气,这对于北方没有暖气的监狱里真的是种煎熬,位弋咬着牙套上冰冷的衣服,顾不得整理好久跑了出去,外面的冷空气不比屋内,没有最冷只有更冷,走廊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