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伯第一时间问了问众人情况。
众人表示除去身心疲惫不堪并无大碍。
于是陶伯几人转头奔向倒在地上的杨月生。
轻轻将他身子摆正,为其擦拭了脸上的血迹。
半晌,杨月生终于回过神来,还有些木讷的望着身边休息的众人。
陶伯一看见杨月生醒来,便脱口而出。
“...老谭?”
“......”杨月生依然愣住在原地,东张西望的看了看“谁?”
“...”
陶伯这才反应过来,长舒一口气,原来谭若泉已经不在。
看来他是将自己寄于古书上,现在古书已经损坏,想必也再也见不到谭若泉了。
“没事...没事。”陶伯恍惚间摆了摆手“杨先生可还好?”
“还好,只是...”杨月生皱着眉,思索道。
“好像熟睡了一觉,身子好似被包裹在一束光芒之中,感觉十分安心温暖,却又有些......伤感。”
陶伯摆了摆手。
“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相安无事,众人便检查检查了行李,这一段旅程已经将大家都补给消耗殆尽。
众人便决定先打道回府,将一路上的事情汇报给苗家。
至于鹿川武那边的事情,则需要从长计议。
。。。
“之后我们便回到苗家,将事情经过禀报上去,随后便让我们先回家中休养,等待通知。”
干干净净的饭桌上,陶伯喝下了碗里的最后一口汤。
从桌边拿起一根牙签,叼在嘴里说道。
“可能过不了多久,便得去打探打探谭若泉口中离谷镇的消息。”
酒足饭饱,众人坐在桌前听完了陶伯二人的经历,无一不是目瞪口呆。
至于陈九这几个小孩已经眼皮打架的打架,酣睡的酣睡,在一边座椅上东倒西歪。
陈母面色略显难堪,刚刚回来的丈夫又要出远门,令她有些不悦,但更多的是担忧。
陈父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
“好了好了,之后的事情再等他们联系就好,估摸着还需要一段时间。”陶伯看着这夫妻二人的脸色,连忙摇醒陈父说道“都赶快回去休息休息吧,陪陪家人孩子,我也好久没见到我宝贝女儿了。”
陈父自然懂了陶伯的意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便拉着老婆孩子准备离开。
短短几个小时的饭局,却带来这么多的信息,心中泛起担忧的几人也开始感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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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来之不易。
几人道别,便各自回家。
路上陈父小心翼翼的抱着陈九和妹妹,看着他们熟睡的样子,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欣慰。
。。。
“哈欠~”
熟悉的天花板借着透过窗帘的阳光映入眼帘。
陈九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极其不愿的从床上坐起身来。
刚刚推开房门,一股好闻的香味便从楼下飘来,惹得这正长身体的小伙子肚子一阵叫嚣。
三两下的下了楼。
陈九便看到父亲早早坐在了桌边。
可能是作为陈母所为,父亲脏乱的长发修剪成了飒爽的短发,邋遢的胡须也已经剃去,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而让人觉得遗憾的是脸上多了一道伤疤。
从眼角划到耳根,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新长出来的皮肤与坚毅的褐色脸颊有着不小反差。
陈父盯着许久未见的儿子,欣慰的爱意快要溢出眼眶来了。
“......结实了不少。”陈父说道。
“多亏了郭叔,每天监督我修身练体。”陈九撸起袖子展示着精炼的胳膊说,看到母亲端上菜来又开口说道“还有母亲做的饭菜,营养均衡。”
“甚好,甚好。”陈父微笑的拍了拍陈九的背“你也快到入学的时间了,多练练总没坏处。”
陈九点了点头。
妹妹一如既往的揉着眼睛,从楼梯慢慢走下来。
一家人久别后重新坐在一起,其乐融融。
“父亲,今天早上郭叔那边还有修炼,可否指点一二?”陈九喝了口热粥说道。
“当然可以!但我可是很严格的哦。”陈父放下筷子,少有的打趣道,又朝着陈母和妹妹说道“下午且一同出去逛逛街?”
妹妹一听要出去玩,一下子就坐不住了,瞪大了眼睛,啄木鸟似的点起脑袋。
逗得几人咯咯直笑,甚是欢喜。
。。。
“呼~”郭子店铺后院里,陈九长呼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链刀。
“喝!”用力挥出,刀身如同长鞭一般舞出。
不偏不倚刚刚好斩向面前的木桩。
链刀如同切豆腐一般划过木桩,紧接着回到陈九手上,变成刚开始的长短。
“不错不错,这小子确实有点天赋。”郭子走近木桩,轻轻一推,木桩便倒在地上。
陈父也走上前去看了看,木桩横截面十分干脆利落。应该就是链刀刀身最前端的部分划过,距离把握的也十分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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