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莺盯着李玉楼,“玉楼,我真太想你了。”
“我也想你。”李玉楼说道。
“你回来我就可以有个说话的人了。”
周莺说着,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好了,怎么还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李玉楼伸手擦掉周莺眼泪。
周莺点点头,“自从有了英哥儿,我就很少出门了。”
“何况京城这个圈子我怎么也融不进去,总是觉得被孤立,无话可说,我好孤单。”
“没事,我回来了以后我多陪你。”李玉楼讲周莺搂在怀里,轻轻的拍了拍。
一直神经大条的周莺,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敏感。
李玉楼很心疼。
“这两年多你过得怎么样?你那边的消息我听说了一些,但距离太远了。”周莺问道。
“一开始特别的艰难,邻水县破烂不堪,你是不知道,简直是什么都没有。”
“我们刚进邻水县,就遇到了水匪。好不容易收编了一群水匪,又要打土匪建县城。”
“玉楼,我怎么越来越羡慕你了?”周莺看着李玉楼道。
“有什么好羡慕的。一个人有一个人的人生,何况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过的吗?”李玉楼握着周莺的手,慢慢的开导道。
“你能做这么多事情,而我却只能在家里……”
“你也有我羡慕的地方呀,你看你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李玉楼笑道。
“何况个人有个人的幸福,你为什么总要拿自己的短板和我的长板来比呢?”
“还有我们是好朋友啊。”
“对不起,玉楼。自从有了英哥儿我就变得有些敏感。我好像不是以前的我了。”
“你最近是不和武大人关系也不太好?”李玉楼问道。
周莺点点头。
“他有别的人了,还是他想那个小妾?”李玉楼问道。
“这些都没有,他不是那样的人,对我依然很包容,只是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任性……”周莺说道。
“既然你自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要向反的方向多想。不然你们的婚姻也会出问题的,即使再爱你的人也经不起日常琐碎的折磨。”
周莺点了点头。
看周莺状态不好,李玉楼只好陪着周莺吃了晚饭才离开。
她刚出门,恰好见到武阙从外面回来。
“孟夫人……”武阙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
“武大哥,不用这么客气。”李玉楼笑着行了礼。
“阿英现在这种状态多长时间了?”李玉楼问道。
“差不多有一年了。”武阙皱了皱眉。
“阿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你要注意一些,她可能生病了。”李玉楼说道。
武阙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是大夫也找了,也帮她诊断了,始终找不出症结在哪里。”
“麻烦孟夫人,以后有时间多来陪陪阿莺。”
“我也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导她。”
李玉楼点点头,“我会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想让她出事。”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孟时见李玉楼回来问道。
“在阿莺那里耽误了一点时间。”李玉楼一边说着一边去换衣服。
“出了什么问题?不是说生了一个男孩,很健康。”孟时雨跟着李玉楼进了暖阁,看着她换衣服。
李玉楼也不在意孟时雨看着她,反正有里衣。
“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李玉楼说。
“没有以前那么开朗了,变得很敏感。”
“难道是产后抑郁症?”孟时雨说道。
“产后抑郁症那是什么毛病?”李玉楼一脸不解的看着孟时雨。
“抑郁症就是人的情绪会莫名的低落,有的时候会狂躁,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孟时雨解释道。
“那可怎么办,阿莺太可怜了。”
“这究竟是什么奇怪的病,我都没听说过。武阙说找了很多大夫,也没有办法。”
李玉楼忧心忡忡的,“以后我得多陪陪阿莺。”
“你的陪伴或许对她并没有太大的作用,还是要让她找点事情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们家以前不是酿酒的嘛,不行就开个酒坊。”孟时雨建议道。
“我倒是能给他开些药,让他坚持吃。这种药不能断了,要长时间的吃下去。最好是让她做成中成药丸,每日随身携带,定期定量的吃着……”
“时雨,你还会治病?”李玉楼惊讶的看着孟时雨。
他为什么每天都能给她新的体验和新鲜感。
“你忘了我养父是做什么的了?”孟时雨说道。
“宋伯的医术也就是那样,养家糊口还能凑合,难道他的医术还能比京城的大夫更高?”
孟时雨,“可我聪明啊,而且过目不忘……”
李玉楼被孟时雨说的无言以对。
孟时雨真的为周莺开了一副药方,李玉楼第二日便给周莺送过去。
她自然不能说这是孟时雨开的,只说是从一个很厉害的大夫那里求来的方子让周莹做成水丸,每日坚持吃。
她也建议周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