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学子对这个县城的设计啧啧称奇。
“时雨老弟,这个图纸是你设计的?”一位学子激动地抓住孟时雨的手问道。
“是我设计的,还不够成熟,还需要不断完善……”孟时雨笑道。
“我对于城市设计规划也很有研究,本来准备考上进士进工部的,我觉得这个设计太超前了,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设计……”张柏激动地说道。
“既然柏兄对城市设计有研究,那整个城市的施工就交给你了,你看怎么样,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来找我……”孟时雨激动地说道。
“交给我……”张柏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没有经验,只是在脑海里,只是想法而已……”
“我也没有经验,我也是靠着自己的脑子想出来的,我们有什么区别,大胆的去干,这就是你实践的经验,我们一起慢慢完善。”孟时雨道。
于是,张柏就接下了邻水县城改造一把手的活儿。
“我想在这里盖一个水塔,然后在地下铺上管道,水可以通过水塔运送到每家每户,这样我们就可以吃到自来水了……”
“这怎么可能,水是往低处流的……”
“对啊,所以,我们要先将水运送到水塔上,水压就会让源源不断的水输送到管道里去,甚至还可以将茅房也盖到家里……”孟时雨道。
“孟时雨,你不愧是状元之才,这些想法也实在是太振聋发聩了。”
……
连着几日孟时雨都与这些学子们在一起讨论邻水县改造的事情,李玉楼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他人了。
李玉楼想他,就去衙门看他,但是孟时雨太忙了,也就是与她说两句话而已。
这晚,孟时雨睡在衙门里,忽然间醒了过来。
听着周围的鼾声,闻到一股浓郁臭味,实在是受不了便起来走回了自己家的小院。
他简单的沐浴之后钻进了李玉楼的怀中。
“我还以为你以后再也不回来,只与那些男人住在一起了。”李玉楼转身给了孟时雨一个后背。
孟时雨从后面抱住她,忽然觉得好想李玉楼,他的鼻息触碰在李玉楼的肩膀上,呼吸着她氤氲的香气。。
“别乱动……”李玉楼伸手在孟时雨的手背上拍了一下,“生气着呐。”
“玉楼姐姐……”孟时雨轻声在她的耳畔呼唤了一声。
李玉楼听到这个声音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她根本扛不住孟时雨的温柔。
她翻了一个身钻进了孟时雨的怀里,鼻息触碰到他的肌肤,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她浑身娇软。孟时雨还什么都没有做,她就已经完全沦陷了。
孟时雨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呼唤着玉楼姐姐。
孟时雨的轻声呼唤,几乎将李玉楼的魂魄都从她的身体里勾出来了。
他的手没有那么冷了,带着微微的温热。
“床不是已经修过了吗?”孟时雨说道。
“虽然修过了,可毕竟年头太长了。”李玉楼在他的耳畔说道。
孟时雨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听咔嚓一声,俩人同时坠落下来,床真的塌了。
李玉楼抱着孟时雨咯咯地笑着,“都说让你慢一点,慢一点,丢死人了。”
“是床太旧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孟时雨紧紧的搂住李玉楼,将被子裹在两人身上。
“床塌了,还怎么睡觉?”李玉楼问道。
“床塌了你就靠在我身上睡觉,这有什么影响。”
李玉楼道,“可这不平,没有办法睡……”
“玉楼姐姐你想怎么样,这个时辰你让我去找何人修床……”孟时雨看着李玉楼,那眼神是说,万一被别人知道是真的丢人。
李玉楼伸手拍在孟时雨的肩膀上,“你还好意思说丢人,我都说慢一点,可以好像要把所有的力气全部都使在我身上。”
“谁叫玉楼姐姐为什么总让我竭尽全力……”孟时雨咬住李玉楼的耳垂道。
“你说甜言蜜语也没有用。”李玉楼道,“起来修床,至少让床平摊一点。”
孟时雨无奈,只好起来将床腿全部都取掉,然后将废掉的木板也拿掉,又将剩下的木板重新铺好,再将床垫子铺上。
虽然孟时雨竭尽全力,可是床破了就是破了,没有办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可孟时雨似乎并不在意,躺在床上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你也不觉得不好意思。”李玉楼瞪了他一眼,可是人却钻进了孟时雨的怀里。
孟时雨勾起手臂搂着他,手指在她雪白柔嫩的肩头慢慢摸索着。
“你没听说有一个故事吗?”孟时雨声音轻缓,“在地球的另外一面有一个国家,那里有一个总统。
总统就是与我们皇帝一样的人,统治着这个国家的至高权利者。他六十八岁的时候,与自己的夫人做这种事情把床给弄塌了,这个国家当做一件特别荣耀的事,到处宣传。”
李玉楼拍了他一下,“就知道胡说,哪里有这样的事情?你是为了标榜自己故意编故事给我听。”
“我说的是真的,骗你做什么?”
“这一次没有声音了。”孟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