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楼有点蒙,因为孟时雨口中的这些词汇很多她都不熟悉。
“时雨,这些好做吗?”李玉楼问。
“好做,只要我想做就都不难……只是衙门没有师爷,明日的事情估计要辛苦你了。”孟时雨说道。
“不辛苦,我写字很快,只要你不嫌弃我的字丑就好了。”李玉楼笑道。
“你的字的确不怎么样……”孟时雨道。
“你敢说我的字不好……”李玉楼站起来压在了孟时雨的肩膀上。
孟时雨顺势倒在床上。
只听见木床吱呀一声发出痛苦的哀鸣。
“这张床是真的好好修一下了。”孟时雨道。
李玉楼很认可的点点头。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孟时雨便坐上了县令大人坐的那把椅子开膛审案。
衙役只有刘旺一个人在,其他的衙役都出去找案件的主人去了。
案卷已经压了五年有余,有的事情早已经尘埃落定。
最近的一件案件也将近有一年时间了。
邻水县的老百姓听说新来的推官要开衙门审理案件都好奇的前来观看。
看到坐在大堂上如谪仙一般的人物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样人应该活在京城,或者是画里,怎么会出现在邻水县这样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三个人进来,两个妇人,一个男人,其中一个妇人怀中还抱着一个孩子。
三人进了衙门大堂跪在地上。
“哪位是李秀娥?”孟时雨问道。
“民女是李秀娥……”最边上的那个女子回答道。
“是你要状告邻居赵宝妹勾引你丈夫,还抓到他们通奸?”孟时雨问道。
“是……”李秀娥一脸茫然地看着孟时雨,“不过那已经是快一年以前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是真的吗?”孟时雨问。
“自然是真的,民女怎么会诬告,孩子都这么大了。”李秀娥指着赵宝妹怀中的孩子道。
那孩子看着的确快要一岁的样子。
“你现在还要告他们吗?”孟时雨问道。
“大人告什么告,我已经将她纳给我男人了,现在她是我妹子,我们是一家人……”李秀娥说道。
下面看热闹的百姓轰然一笑。
“当时他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就睡在了一起是吗?”孟时雨问,“确实有偷情的嫌疑?”
“大人,不是嫌疑,是证据确凿,我抓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做那种事情,没穿衣服……”李秀娥说道。
“高友根,李秀娥的话你可承认?”孟时雨看像那个男人问道。
男人觉得有点丢人,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家中有夫人却与别的女人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的确是偷情,按照大周律,仗三十……”孟时雨道。
“啊,大人,那都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小妾……”高友根看着孟时雨争辩道。
下面的百姓也跟着议论。
“对呀,都是一年前做的事情了,现在已经是他的小妾,还算什么偷情。”
“我就看着这位新官员就是长得好看,脑袋也不好使。”
“好使的脑袋怎么会来邻水县。”
孟时雨道,“事情还没有出时效期限,既然你触犯了律法就是要受到惩罚……”孟时雨厉声道,“做过的事情总要负责任……”
“大人,我不告了,不告还不行吗?”李秀娥赶忙说道。
毕竟男人被打三十大板打残了要伺候的还是她。
“自然不行,现在已经经了县衙,必然要由县衙来判决……”孟时雨道。
“来人,被告对做过的事情供认不讳,拉出去打。”孟时雨将一根签子从木桶从拔出来扔在地上。
高友根就这样被拖出去打得嗷嗷惨叫。
“昏官,你这是怎么判决的,别打了,我不告了还不行……”李秀娥又急又气。
高友根被打完了拖回衙门大堂爬在地上呻吟着。
“原告李秀娥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比如,一个月高友根要陪你几晚,生活中有什么需要特别关照的地方你都可以提,本官给你做主。”孟时雨道。
“没有了,我们要去请大夫……”李秀娥气呼呼地说道。
李秀娥和赵宝妹一起搀扶着高友根离开了。
“这是糊涂办案,人家都已经是一家人了,现在这男人还得这个女人伺候,照顾,这是帮助这个女人还是给这个女人找事……”
外面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
“法度就是法度,不能因为时间过去了就不讲法度……”孟时雨从椅子上走下来对看热闹的百姓道。
“现在本官告诉你们,此时发生的任何一件偷情的案件,都是这么判。”
“下一个案件……”
第二个案件是周阿婆说自己家的鸡被邻居的小夫妻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