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楼上前一步挡在孟时雨的身前,笑着向安平郡主福身行礼,“命妇李氏参见郡主。”
李玉楼是皇帝亲自下旨封的七品命妇,这样给安平郡主行礼半点差错也没有。
可安平郡主很不开心,因为这是李玉楼故意在她面前告诉她,自己是孟时雨的夫人,这是陛下亲自下的旨意。
也告诉她,自己是陛下赐婚给周鸿的郡主,也名花有主,不要肖想其他。
安平郡主气得跺脚。
周鸿心里虽然不开心,毕竟自己都女人心里却还想着别的男人,可他也无法发作,只好道,“那我们就此别过吧!”
“这是个好提议……”李玉楼很开心地赞成。
“好不容易遇到,我们一起游玩吧,我想去划船。”安平郡主见周鸿似乎不想见到她与孟时雨在一起,也看到李玉楼同样这样想,她偏偏不让他们得逞。
“我们自己去划船……”周鸿道。
“不行,两个人有什么意思,四个人一起……”安平郡主断然道。
最后只好遂了安平郡主的意,四人一起去找船。
可是他们想的太好了,因为人太多,根本没有空余的船。
周鸿又建议去散步,可安平郡主不同意,只好继续等着。
“怎么办,她还对你贼心不死。”李玉楼对孟时雨道。
每每遇到对他图谋不轨的女子出现,李玉楼总是警铃大作的,对他也格外冷淡。
孟时雨不喜欢这种感觉。
“要不我和你亲热一点,气死她。”孟时雨小声道,“这样她会难过,你也会出口气。”
“这样倒是痛快,可周大哥怎么办?”李玉楼道。
“你心疼他……”孟时雨眼眸底线瞬间拉黑,比夏季午后的暴雨来的还迅速。
“怎么会……”李玉楼道,“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将我们的轻松建立在周鸿的痛苦上。”
她也不敢再叫周鸿为周大哥了,因为少年明显冷了脸。
“安平郡主生气之后,势必会觉得周鸿更不对胃口,心中有多少怨气,就会对你有多少不舍……”李玉楼解释道。
“你说的好像很对的样子……”孟时雨很欣赏地看着少女白皙透明的面庞,绒毛在微风中轻轻摇摆,仿佛初春草地的青草,眸子中闪着聪慧的光泽。
船有了,可只有两条小船,并没有四人的大船,因为要等大船估计还要两个时辰了。
安平郡主咬着唇角,非常不甘地看着李玉楼和孟时雨上了一条小船。
她倒是想与孟时雨坐一条船,可她的目的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因为要去划船,提早丫鬟们都准备好了吃的,各种点心,水果……
令安平郡主稍微意外的是,孟时雨和李玉楼是李玉楼划船。
“你怎么能让玉楼划船,你是个男人嘛?”周鸿问道。
“我的手能划船吗?”孟时雨伸出自己美轮美奂的手掌来展示给周鸿和安平郡主看。
他的手真的很美,洁白的如羊脂白玉一般,每一根手中都如精雕细琢一般,仿佛是用一整块玉石,经过玉雕师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你厉害!”周鸿冷声道。
安平郡主虽然也觉得孟时雨的手很美,可她觉得自己的手也很娇贵,如果她与孟时雨一起划船,难道她要自己拿浆划船吗?
周鸿划船她觉得理所当然,周鸿也觉得如此,如果她和孟时雨因为谁来撑船该怎么办。
李玉楼不仅要划船,还有不时的为孟时雨摇扇子,因为在湖面上没有遮挡太阳的东西,很晒。
此外李玉楼还要不时的为孟时雨倒茶,剥水果皮,简直忙的不可开交。
在这一刻,安平郡主忽然有点同情李玉楼,“孟公子,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难道你连水果皮也不能自己剥吗?”
“我娶女人回来不就是为了不做这些,如果我事事亲力亲为,我自己一个人不是更快活!”孟时雨撩眉看向安平郡主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郡主不要理会他,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读书的时候他也总是对追求者送来的东西来者不拒……”周鸿道。
安平郡主咧了咧嘴唇,即使她是郡主,她也会自己动手吃东西,也会为周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毕竟她从小受的教育是夫妻之间要互相尊重。
“你不会划船吗?”春桃看向对面的小七问。
小七坐在春桃对面,不是不会划船,是他总分神。
“船总是在晃动。”
“对不起,我确实是第一次划船。”小七抱歉地道。
“那我来吧,你给我剥瓜子。”春桃站起来道。
“啊,不用,你是女孩子,那怎么好……”小七尴尬地道。
“客气什么,我从小在船上长大。”春桃说着与小七换了位置。
春桃撑船,双臂晃动,胸口不断起伏,在双臂挥动的过程中,胸口的曲线够了的柔和又平缓。
小七的脸红的仿佛熟透的苹果,而且鼻血还要命的流淌出来。
小七尴尬的恨不得直接扎进水里去。
春桃却并不在意,仿佛没看到似的,继续撑船,只说道,“赶快洗洗,用凉水拍拍脑门,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