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楼手中的铜镜没有落在闯入者的手中,反而落在了地上。
“时雨……”李玉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她走的时候,他还是那些人的中心,还在推杯换盏,这才多久,半个时辰不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面色红的让人害怕。
“时雨,你怎么了?”李玉楼急切又担心。
孟时雨冲着她呵呵傻笑了一下。
李玉楼看到孟时雨这样的笑容,彻底傻了。
她认识孟时雨这么久还没有见过他这么笑过。
“时雨,你别吓我……”李玉楼伸手抓住孟时雨的手臂,“你这是怎么了?”
“灭灯……”孟时雨摇了摇头,似乎在恢复冷静,他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李玉楼哦了一声将桌上的灭了。
“这样好点了吗?”李玉楼问,她感觉孟时雨的手臂发烫,而她却是隔着衣服在搀扶他。
这股热量是透过衣服传导到她的手掌,让她的触感感觉到了巨大的热量。
“其他灯也都灭了……”孟时雨呼吸急促,呼吸中带着巨大的热浪。
李玉楼不知道孟时雨怎么了,她感觉到了巨大的恐惧,可她并没有退缩,遵照孟时雨的话将剩下的两盏灯也都熄灭,只剩下床榻最里面挂着的一盏小夜灯。
灯光昏黄,几乎没有多少光线。
她在孟时雨的脸上看到了通红脸颊上泛着淡淡黄色的光。
“时雨,地上凉,起来……”李玉楼试图将孟时雨搀扶起来,孟时雨却一定不动。
“凉一点舒服……
”孟时雨的语气似乎轻松了许多。
“将门锁上,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有人敲门也千万不要开门。”孟时雨叮嘱道。
刚才熄灯李玉楼觉得他是害怕光亮,此时锁门是为什么。
李玉楼虽然觉得孟时雨不对劲,可孤男寡女熄灯,锁门,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去……”孟时雨伸手抓住李玉楼的小手道。
李玉楼感觉他手烫的像是火炭一样,让她的手一激灵缩了回去。
她也顾不得多想,赶忙站起来去外间将门从里面插上。
然后反身回来蹲在孟时雨身边,“时雨,还要做什么?”
孟时雨忽然盯着她呵呵傻笑。
李玉楼吓得一个激灵,觉得他傻了,赶忙伸手在他的额头上试探了一下。
我的天!
“好烫!”李玉楼惊讶的有点不知所错,站在来捂着嘴巴在地上来回转圈,“时雨,你发烧了,染风寒了,很严重,不行,这样会死人的,我背你去好安抚使大人,去找大夫。”
“不是……”孟时雨忽然抓住李玉楼的脚腕。
李玉楼的脚腕被他的手烫的想要逃走。
“我中毒了……”孟时雨道。
李玉楼蹭一下蹲下来看着孟时雨更加手足无措,中毒,那可怎么办。
她眼眶瞬间红了。她伸手将孟时雨拉起来背在背上。
什么东西,他身上带了什么钥匙之类的东西,好硬,硌的她一个措手不及。
“你放我下来,快……”孟时雨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将一个男人蹭一下就能背在背上。
“我得带你去看大夫,时雨……”李玉楼声音有点更咽,“我不想看你被毒死。”
“死不了,你放我下来,我有药……快点!,”再这么背着他才真的要死了。
“药,你有药,真是太好了……”李玉楼将孟时雨放在床榻上。
“药在哪里,我帮你找!”李玉楼太着急了,将孟时雨往床榻上一放便伸手摸他的腰间。
孟时雨呻吟了一声。真是要命了,她的手怎么会这么柔软有感,像猫爪子一样挠得他好舒服。
“我,我自己来吧!”孟时雨说着自己伸手找药瓶。
李玉楼哦了一声正要收手,她的手却被孟时雨的手摁在他的腰间。
他的腰间也这么烫。
“这是什么毒药,怎么会这么厉害,难道是要把人烧死吗?”李玉楼担心地看着孟时雨问。
“差不多吧!”孟时雨呼呼喘气,那股药性又要上来了,他冲着李玉楼呵呵傻笑几声。
李玉楼吓得一哆嗦,孟时雨的笑越来越邪性了。
孟时雨压制住药性,将药瓶拿出来。
“要几粒?”李玉楼从孟时雨手中抢过药瓶问道。
“一粒就好。”孟时雨回答。
“一粒行吗,你这么严重,首剂药量要加倍,要不两粒,你看起来很严重。”李玉楼问。
“不用,这已经不是首剂……”孟时雨回答,随即又冲着李玉楼呵呵傻笑几声,而且声音越来越怪异,哑哑的,听起来像是鸭子的声音。
李玉楼赶忙将浅绿色的药丸塞到孟时雨的唇瓣边,他的唇瓣红的仿佛妖艳开放的红牡丹,几乎要滴水水来。
就在此时,药性再度压制了孟时雨的理性,他呵呵傻笑,顺带咬住了李玉楼伸过来的纤纤玉指。
李玉楼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咬住手指,一抹红霞瞬间敷上了面庞,眼睛瞪大,眸子里倒映出孟时雨那张妖艳的脸,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