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凶狠,扬了扬自己的大拳头,吓得婆娘立即缩头闭上嘴。
来到了李宅门口,老鸨尖着嗓子大叫:“李家大爷,是我忆香楼有眼不识泰山,误以为您睡了姑娘想要赖账。”
“求求您大人大量,我们忆香楼来给您赔罪啦!”
“给您赔罪啦!给您赔罪啦!”站在老鸨后面的众人跟着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种能见花楼头牌姑娘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更何况还有李家的热闹可以看。
看热闹的看热闹,看姑娘的看姑娘。
李宅门前人声鼎沸,却都没有盖过老鸨的声音。
“李家老爷,您宰相肚里能撑船,饶过我忆香楼这一回,我们也是混口饭吃,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吧!”
李家宅子里,老鸨高亢的叫喊声,还有跟着附和的声音不断回荡。
李远智急得不行,李康人事不省正在救治。
李妻拿帕子捂着脸哭,李康现在已经是危在旦夕,屋子里团团围着十几位大夫有人施针,有人搭脉,外间还有二十几个大夫聚在一起商议。
李康昨日听说,陆邈带着媒人到任府提亲,婚事已经敲定后,就吐了一大滩血,陷入了昏迷,到现在还没醒来。
李耀本来是在写文章,等他站在院子里,听清了宅子外面的叫喊声,气得将书房砸个稀烂:“忆香楼怎么知道是我?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大哥!你别砸了,赶紧想想办法呀!”李樱眼中噙着泪,在门口急得直跺脚。
“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事情闹这么大,难道把扬州城的人嘴全堵上吗?”李耀咆哮着,牵动脸上的伤也顾不上疼了。
李樱见他也想不出办法,不禁埋怨:“还不是你贪花好色惹出来的事,害得我们全家都跟着丢人现眼,你不想办法还跟我大喊大叫!”
“这样下去,我还有什么好名声?以后怎么嫁人?”
李耀将门咚的一声关上:“你给我滚!别在这烦我!”
李樱见他不仅毫无歉意,还跟她发脾气甩脸子,一路哭着跑到李康的院子里,找父亲母亲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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