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大怒:“你莫不是来消遣我?”
王垕的态度很诚恳:“不是啊。”
沮授又怒道:“我若帮曹操工作和投降又有什么区别?”
王垕歪头想了一下:“我管理的后营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其他俘虏都规规矩矩搬运粮草、整理辎重、照料伤员、生火做饭。沮先生能干什么我还真没想好。要不您先帮我分发每日的粮草,很简单的,我以前就干这个。”
沮授更怒,眉毛都立起来了:“你让我当粮官?”
王垕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啊,不行吗?我以前就是粮官,这个工作可好了,饿着谁都饿不到粮官。那些伙夫特别怕我,我每天吃饭都能比别人多半罐汤饼,半勺酱。”
沮授已经开始气的哆嗦了,闷声道:“我沮授与会为了半勺酱就为你当个粮官?”
王垕缓缓摇头。
沮授这才微微消气,自觉有些失态,沉道:“你走吧,无论如何我是不会为曹操工作的。”
王垕却道:“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俘虏就先不要想半勺酱的事了,我争取一下,看那半罐汤饼能不能帮你要来。”
沮授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怒喊:“你就不要妄想了,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
说着,沮授还一甩袍袖,露出两个砂锅大的拳头就要揍王垕。
王垕哧溜一下就躲到张辽身后。
沮授两天没有吃饭,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张辽轻轻一个探身单手就抓住他的双臂。
“王军师,这人好生无礼。”
王垕叹道:“阿辽,你刚刚也看到了,我一心为他好,他竟然恩将仇报想要揍我?没有办法了,你且抓紧,我要惩罚他。”
说完,王垕走出营帐。
阿辽?
张辽大脑有点宕机,没听清王垕后面的话,还好王垕本就是让他不要动。
王垕很快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半根藤条。
“阿辽,你抓紧他。”
沮授不知王垕要干什么,冷哼:“不要以为用刑就能让我屈服。”
王垕嘿嘿一笑:“放心,不会很疼的,等习惯了说不定你还会觉得很舒服呢。”
沮授则回以一个冷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了,因为王垕脱下了他的裤子。
“你…你要干什么?”
王垕没有理睬,他将沮授长袍的下摆卷起来,系在沮授的腰上,将沮授的臀部露了出来,左右看了一下,似乎还有些不满意。
沮授终于感到一丝恐惧,他大喝一声为自己壮胆:“小人!你做无论任何事,都不会让我屈服的!”
王垕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回身将营帐帐门卷起,对门外道:“去后营把兵卒都带过来,大家一起欣赏。”
沮授勉强让自己冷静:“欣赏什么?”
王垕狞笑道:“阿辽,让他的屁股冲向帐门,既然他不愿意工作,就只能当众打他的屁股,让所有人都看看不工作的人是什么下场。”
沮授的内心终于被恐惧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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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据,大吼一声:“士可杀不可辱!小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张辽突然道:“王军师,他要咬舌自尽!”
“没事,我早有准备。”
王垕笑嘻嘻的从长袖中拿出一个胡饼,掰了小半块塞到沮授口中,让沮授无法咬舌自尽。
沮授是惊惧与愤怒并存,但苦于张辽手劲太大,挣脱不开,只觉得屁股光溜溜凉飕飕,更感觉身后随时会出现几百双眼睛看着他被打屁股。真要是到了那一步他死都要遗臭万年。他想咬舌自尽,但口中又被塞入胡饼,什么都做不了了。
只一瞬间沮授便泪流满面,他虽然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死,但从未想到死前还要受到如此屈辱。
这时他口中的胡饼被唾液浸占开始软化,沮授心头一动:对了,我可以把胡饼吃了再咬舌自尽啊。
他三两口吞下口中胡饼,再次准备发力。
但王垕一直在观察他,哪会让他如意,又是小半块胡饼塞入沮授口中。
沮授只能如法炮制将胡饼吞下。
王垕又给他塞了一块。
往复五六次之后,沮授悲惨的发现一件事:他饱了。
这肚子一饱,沮授的求死欲望也随之弱了很多。对他来说,现在的主要矛盾不再是忠诚与生存之间的矛盾,而是以一个极其不光彩的形象登上史书与为王垕当两天粮官之间的矛盾,这个矛盾等级一下就变得不再是无法调和了。
而且王垕还说了,是俘虏就得工作,沮授也是俘虏,当然也要工作才对。
这么一想,沮授的态度便软了下来。
“那个,王…王…”
“王垕。”
“对,王垕。”沮授将眼睛撇到一边,“是不是我去当粮官就不需要被当众打屁股了?”
王垕终于露出得意的微笑:“不错,怎么?想用双手为自己挣一口饭食了?”
沮授点头。
王垕在沮授背后偷偷比了一个“耶”,在张辽迷惑的眼中正色道:“文远,可以将他放开了,从现在开始,沮先生就是我军粮官,负责每日粮食发放工作。”
张辽